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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車菜,看起來很多,也就賣了三百一十八元。
這還是桑彥的菜價高的緣故。
桑彥再次體會到,當農民真不容易!賺錢太辛苦!
也因此,雖然只有三百一十八元,他看得十分寶貴,珍重地疊好,放入襯衣口袋裡。
一加油門,空車咆哮著,桑彥一個漂亮的漂移,上了大路。
路邊,一名高大的年輕人對桑彥怒目而視,擼起袖子,大叫一聲“停下”,就衝上前去要和桑彥理論。
剛剛桑彥的三輪車漂移時,把他嚇了一跳。
桑彥回頭一看,不由驚叫道:“陸胖子,陸豐!”
年輕人定睛一看,不由笑了,叫道:“桑油條,桑彥!”
桑彥把車靠到路邊,下車了。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然後在對方的後背捶了幾拳。
在大河鎮中學讀書時,桑彥雖然學習成績好,不過他並不是一名所謂的聽話的好學生,打架鬧事,常常是他帶頭。
那三年,全校師生出早操時,桑彥上臺念檢討,是學校的保留節目。
校長對他又愛又恨,一開紀律大會,就會痛陳桑彥的光輝業績,說某些老油條如何如何,桑彥於是有了一個外號,叫桑油條。
陸胖子陸豐,那時就是他的金牌小弟,一起闖禍時,一起上臺作檢討。
陸豐家在集鎮,開著一間診所,遠近聞名。由於陸豐的父母在一次車禍中一起喪生,診所也由陸豐的爺爺支撐。
桑彥常去他家玩,還記得他爺爺是一名慈祥的老人,醫術精湛,遠近的老百姓都喜歡找他看病。
老人家對桑彥也很熱情,老是叫陸豐向桑彥學習。
桑彥和陸豐同時鬆開手。
陸豐道:“正好到吃飯的時候了,我們就去庖丁小飲搓一頓。”
桑彥搖頭道:“沒必要去豪華的酒樓,我覺得去老崔那個館子就行。”
“行,畢業後我就沒有去過了,今天一起去!”陸豐高興道。
桑彥說的老崔那個館子,離學校不遠,一間破爛的老屋裡,擺著兩張搖搖晃晃的老式桌子。桌子上面黑乎乎的,颳得下二兩豬油。
這個館子也沒有名字,老闆姓崔,大家都習慣稱之為老崔那個館子。
集鎮中學的學生都喜歡去他那兒吃飯,便宜,味道可口。
到館子坐下,老崔迎上來,桑彥道:“崔老闆,你還是一點沒有變樣。”
老崔確實和三年前一樣,身體瘦弱,衣服和桌子一樣黑,一樣油膩。
陸豐豪氣地道,老崔,把你最拿手的菜都上一份!今天我要不醉不歸。
一會兒,菜上桌子,滿滿一大鍋腸子炒酸菜,另配兩碟鹹菜。
沒辦法,老崔這個館子只會弄腸子炒酸菜,從來沒有改變過。
陸豐看著皺眉,感覺很沒有面子。
桑彥笑道:“到這裡,就是找感覺,我覺得挺好。”
陸豐挾了一口菜,臉色才好一些,道:“嗯,味道沒有變。”
跟著,酒也端上來了,本地產的玉米酒,度數高,味道辛辣。
桑彥喝了一口,懷疑是自家生產的最低檔的那種,十元一斤。
兩人邊喝邊聊這些年的生活經歷。
桑彥這才知道,陸豐初中畢業,跑到外面學武術,折騰了一圈,去年才回來。
“不是吹牛,打三五個人沒有問題。你有什麼事擺不平,找我就是。”陸豐曲臂支起拳頭道。
桑彥岔開話題,問道:“我記得你家是開診所的,你爺爺那時就逼著你學醫,現在學得怎麼樣了?”
“學醫沒勁,還是學武好。”陸豐道。
兩人喝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