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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抬頭看了兩人一眼，不等回答又說道：“樣品還有沒有，去拿一個來，再抓只小白鼠，我測試下。”
兩人連忙點點頭，隨即一個去捉小白鼠，一個去用裝置造一個樣品。
因為昨晚的事情，本來倒是還有幾個樣品，但是擔心會引起自家boss的不安，今天一大早就被托馬斯銷燬了。
等待兩人的時間裡威廉讓諾亞關上實驗室的門，並通知該研究室的所有研究員今天下午放假，明天上班。
如果威廉的猜想沒錯，那麼他的計劃就可以開始了，而這個實驗室他需要佔用一下午。
很快，托馬斯手上提著裝有三隻小白鼠的籠子過來，這是之前測試腦波讀取器就養在這裡的。
因為後來也沒什麼專案，更用不到小白鼠，因此也就養到了現在，養的健健康康。
不久後，阿萊斯也透過專用裝置製造出來一個樣品，因為資料和材料都有現成的，做起來很簡單。
“這東西有效範圍多遠？”
威廉盯著阿萊斯的眼睛接過洗腦裝置，見其沒異常才接過打量起來。
那天沒來的及看，現在一看這東西大概就跟前世黑衣人電影裡的記憶消除裝置差不多，一頭還有一個資料傳輸口。
“這跟功率有關，正常滿功率釋放大概影響五十厘米左右，只要覆蓋到頭部就可以進行影響。”
“呃...您昨晚的那枚應該是被那個研究員改造過提升功率的，不然您只要將手放下就不會受到影響了。”
阿萊斯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提起boss某些不好的回憶。
威廉倒是沒在意這些，點點頭走到一旁的計算機，將洗腦裝置連到電腦上。
並透過手機聯絡諾亞提取VR裝置中整理自殺、厭食以及憤怒三種情緒的腦波，並先將第一種自殺傳輸到洗腦裝置上。
過了會，威廉拿著設定好腦波的裝置回來，抓了一隻小白鼠到小型沙盤上。
見boss開始實驗，兩人也好奇的湊上來觀看。
只見威廉先抓了一把實驗室特供的“白鼠糧”撒在沙盤上，見小白鼠興奮的跑上去開始進食。
他開啟裝置，功率調整為有效距離30cm，頭部儘可能遠離裝置的同時手慢慢接近小白鼠。
小白鼠剛進入一點裝置範圍的時候就像是感覺到什麼，放慢了進食的速度。
隨著威廉逐漸將裝置移的越來越近，小白鼠突然像是吃飽了一樣不再進食，隨著在範圍內待著的時間流逝。
小白鼠的爪子動了動，隨後狂躁的推開往日它最愛的食物，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撞向沙盤的邊緣玻璃。
見此情形旁邊的阿萊斯兩人還以為是關於自由或者逃離的腦波影響，但隨後逐漸感覺到不對勁。
小白鼠看上去並不像是不知道有玻璃而撞上去，更像是知道有玻璃才撞上去，並且彷彿不知疲倦的撞一下，退開來再撞。
看到這裡兩人也明白過來，並不是“逃離”，而是“自殺”。
此時小白鼠的頭在持續撞擊下已經開始流出鮮紅的液體，並粘在玻璃上，明顯已經受了重傷。
正常情況下這種時候一般會因失血過多而脫力，但小白鼠卻彷彿在裝置的干涉下意志超過了身體的本能。
絲毫沒有減弱自己的力道，反而更加猛烈的讓自己頭上的傷口正面撞在玻璃上，彷彿非常迫切的想要死去。
直到某一次撞擊後，小白鼠無力再次後退，直接倒在沙子上沒了聲息。
看到這一幕的兩人都有些不寒而慄，這種殘忍的畫面他們測試腦波讀取器可不會見到。
而此時的他們也才意識到這東西有多麼危險，有了這東西就可以像牽線傀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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