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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都是些幌子,不過是為了生意有些時候附庸風雅罷了。”陳修凡走到如塵身邊朗笑,卻見石桌上半坐著一個同樣一襲青衣的英俊男子,而且那男子看他的眼神分明帶有濃濃的敵意,這讓他甚是不解。
“咳……咳……”剛鬆了口氣正品著神露的如塵差點被嗆死,抬起頭正想發飆,卻驚見一張同葉睿希有的一拼的俊臉,不同的是他的眸中充滿精明之色,果然是塊硬骨頭,一點面子都不給。
“塵兒……”葉睿希正想起身動手,卻見如塵被嗆,慌忙上前輕拍如塵後背,神色緊張的幫如塵順氣,間或狠狠瞪一眼那“熟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陳修凡精明的眸子泛著點點疑惑,右手習慣性的撥動著腰間小算盤的珠子,他曾經有見過這男子麼?怎麼對他這麼不友善?方才若不是塵兒嗆到,恐怕他已經動手了。
“吱吱吱……明明算得上是一美男怎麼就把自己給裝成小二了呢?別告訴我你有變臉癖,想想就覺得噁心天天頂著一張人皮。還有,昨天的那張臉面黃肌瘦、皮笑肉不笑,假的要命,真不知道你什麼眼神花了那麼多銀子選了那麼張破東西。”如塵的字典裡向來沒有“吃虧”二字,咬文嚼字可是他的前項,這隻大蜻蜓還傻乎乎的撞他槍口上,不狠狠修理一番真是對不起他的“心意”了。
“塵兒真是會說笑,那張臉大家看著都挺平易近人的,我也就信了,看來以後還得多改改。”陳修凡暗歎這風襲國小王爺果真是人小鬼大,怪不得傳言陛下甚是縱容、寵他。
“怎麼?你還想改嗎?再怎麼改你那雙鼠眼也改不了,怪不得我找遍大江南北都找不著,原來你每天都端著不同的臉。不過今日被我碰上,那就對不住了,欠了債的總得還,何況還是欠了四年的帳,這次我葉睿希要連本帶利一併討回來……”葉睿希實在是忍不住了,再忍他就是烏龜王八蛋!倒不如現在就把新債舊債一併討了,省得被逼成內傷。
陳修凡沒想到那男人竟是流星閣閣主,而且在塵兒面前就動起手來,慌忙向後退了幾步,腦子裡一邊還在思索著他什麼時候有得罪這麼個厲害角色。
兩條青影在不大的風園中相互交纏廝打,難捨難分。二人旗鼓相當,葉睿希因為先發制人,以攻為守,又逢陳修凡分心思索,僥倖能稍稍壓制住他日思夜想的“仇人”。現在,他的腦子只有一個聲音——打敗他,一雪前恥。
如塵驚訝的坐起身,眯著眼睛,伸長脖子,這是怎麼回事?青衣怎麼好像和那陳修凡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竟然使了全力,可憐園中的花花草草,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只片刻,經過二人的摧殘,園中狼藉一片,連帶著圍牆都破了一大洞。如塵瞅著一地的殘花敗柳,小心臟滴著血,心疼的抱著最後一盆僥倖還未來得及被蹂躪的“君子蘭”,滿眼都是——銀子,風風的銀子和“愛”心……
“閣下是否同在下有誤會,何苦這般咄咄逼人……”陳修凡受夠了那男子莫名其妙的怒氣,他這輩子還沒這麼窩囊過。
“哼,你還有臉問!”葉睿希依舊怒目圓睜,出手狠辣,不依不饒對著陳修凡窮追猛打,“你當然不記得了,貴人多忘事。四年前就跑了,現在怎麼可能還記得!”
“四年前?請閣下解釋一二,陳某生意纏身,對於四年前的事確實沒有多少印象。”陳修凡有些狼狽的躲閃過葉睿希的一掌,接著又用算盤擋了一拳,直疼的葉睿希呱呱叫。
“你個混蛋!又來這招!四年前的玄峰比武若不是你那突然冒出來的算盤,我怎會中你一劍掉下山崖!修運算元……”葉睿希不得已停下攻勢,捂著拳頭朝著陳修凡破口大罵。
那算盤雖小,可硬的要命,那些小珠子根本就是千年玄石做的,只不過外面渡了一層金。想當年,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