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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裝作沒有看見,也跟著賣關子,道:
“我王海不習慣跟人分享,尤其和你們這群毫無江湖道義的人渣?”
“說得對,說的對,我們是人渣,我們是人渣。”
“二餅”眼睛滴溜溜一轉,道,
“是這,王海兄弟,我錯了,錯了,真的錯了。我們今天都錯了,這錢我們一分不要,一分都不要。全是您的,全是哥哥您的。只要哥哥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放了我們,我們現在就離開,現在就離開新灃。就當我們沒來過這裡,沒來過這裡……”
看王海表情冷峻,面不改色,似乎在思考。
瞬間,二餅一個眼色,他身後的一個男人拾起砍刀,跳上火炕,試圖綁架人質。
王海並沒有慣著二餅。
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了,還帶出了一小股藍色的煙霧。
屋子裡,頓時有了一股“瓦斯”味道。
沉悶的帶著消音裝置的手槍,噴出一股藍色的火苗,帶出一股藍色煙霧後,子彈直接射穿了“二餅”的腦殼。
一股黑血很快從男人的額頭流了下來。
提刀的男人站在火炕上,聽到槍響,看到“二餅”被王海一槍爆頭,嚇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下來吧,殺一個,夠本了。”王海冷哼道。
上炕的男人,哆哆嗦嗦地從炕上下來,丟掉手裡的砍刀,和其他三人一樣,跪在地上,道,
“求爺爺饒命,求爺爺饒命。”
“請叫我王海先生。”
“求先生饒命,求先生饒命。”四人磕頭如搗蒜。
“還想活命的話,第一現在就脫離灰幫。第二,今夜帶著這個雜種,永遠離開新灃,再也不要回來。如果誰還有膽量回來,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全家。”
王海呵斥道。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全明白。”
“慢著!”
眾人抬著二餅的屍體正要出門,卻被王海叫住。
“你們就這樣抬著他,要把他抬到哪裡去?”
“我們,我們把他送到殯儀館去火化?”
王海冷哼道:“你們不擔心,治安署的人,將你們扣在那裡,告你們殺人嗎?”
“這?”
“我倒是有個好建議。在“二餅”身上綁塊石頭,趁夜色濃重,丟北河裡去。這幾天,北河發大水,只要你們沒被人發現,我想你們應該可以回家和老婆孩子團聚。”
“好主意,好主意。”眾人點頭稱讚。
“慢著!”
“先生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今晚,有沒有見到一個名叫王海的男人?”
“沒有,沒有,我們誰也沒遇到。”
“那治安署的人,或者燒餅四人組的人,問起‘二餅’,你們該如何回答?”
“我們就說,就說,他一個人搶了一戶人家,自己連夜跑路了。”
“聰明!”王海滿意地點點頭。
看賊人走遠後,王海扶起嚇得癱軟倒地的男主人道,
“對不起,我王海來晚了。讓你受罪了。現在快去醫院,找醫生接骨,應該還來得及。”
剛送男主人出門,穿著黑袍的小姨又來了。
她拉住王海道:
“小海,東街那邊出事了。我們得趕緊過去。”
“小海?”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這讓王海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小時候在家裡,除了大姐偶爾會叫一聲他的小名,其他人從來不叫他“小海”,連父親王壽山和母親楊慧霞,都對他直呼其名。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