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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等待著宜爾斯。父親下樓前給宜大叔打過電話,宜爾斯說她已經收拾好了,正準備下樓。
方才路過食堂大樓時,我無意間看到一樓進門處掛著一家超市的牌子。早些時候,父親說飯盒、洗臉盆、泡腳桶什麼的到學校再買,所以這些我目前都是沒有的。
程頌似乎對住宿生的需求這方面特別熟悉,他只觀望了一眼父親的神情,便先開口說:“那不如就進去看看吧。需要什麼買好了一道兒拿上去,省的還要下來多跑一趟。”。
父親聽懂了,想著正好省點事兒,身旁不還有一位“免費”勞動力等著,就順便去逛了一圈兒,給我置辦了一些生活用品。
“糖糖!”宜爾斯隔著老遠就開始衝著我興奮地叫喊著!
“欸~小耳朵!宜叔叔!”,聽見這聲音,不用抬頭我也知道誰,所以我只能在眾目睽睽下羞愧地硬著頭皮回應。
父親也看見了她倆,但只微笑點點頭。等到倆人走近後,他才說道:“剛才唐棣有位同學說正好要回市區,可以順帶捎上我們。等一下我們可以乘他的車一道兒走。”。
“可以嗎?我們四個人!坐的了嗎?”宜大叔很是擔心。其實他當初也想著開車來的,可是我們家還沒買車,除了那昂貴的飛機就只能選擇坐火車了。宜爾斯怕我無聊,就找藉口說她也想坐坐火車,跟宜叔叔好一頓撒嬌下,最終她的提議透過了;阿姨正好有事,所以只有叔叔一個人送她過來。
“哦!好像是呢!剛剛怎麼沒想到呢!那趕緊去跟那孩子說一下吧,再晚該耽擱人家回家了。”父親恍然大悟。方才倆人你來我往好半天,咋就沒人沒想到過我們乘車的人數問題呢!我想這大概就是熬夜後遺症吧,他可能是真的有點累了!
一路上,我和宜爾斯有說有笑地,一邊欣賞校園風光,一邊跟著她用她的手機給她拍照打卡。走了近半個鐘頭,我們終於來到了校門口。
臨床醫學的新生接待處突然之間多了好幾位新面孔。兩男三女,而一旁的程頌正同他們聊的熱火朝天。他似乎一直在等待著我們,一看見我們就立馬與他身旁的朋友道別。他如舊戴著那張紳士笑靨,轉過頭輕輕拍了拍坐在他左側那位男生的右肩,跟他說了幾句;又轉頭同坐在他右側的長卷發女生低耳交流,隨後才起身朝我們走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像著迷了一般被他吸引著,眼神專注地望著他,直到他走到我的面前,我也沒想起來臉紅。
“叔叔,你們整理好了?想好要去哪兒了嗎?”,他看著我們走了過來,依舊朝父親的方向靠攏,然後跟父親打招呼。
“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不過,小程啊,我們四個人怕是坐不了你的車。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想起來還有兩個人,給忘記了不是。抱歉啊!讓你白等了!”父親的語氣中充滿了歉意,表情也有些許的不自在。
聽見兩人的對話才回過神來的我在一旁也有點不好意思地默默點了點頭。
“沒事兒,還有林木呢!他和他姐也要回家。我們剛剛就說好一起走,早上我就看見你們有四個人了。”他好像將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考慮的如此周到,當真是一位做事很細緻、穩當的人了。不過這樣的心思,這樣的年紀,不知到底該是怎樣深沉的一位少年了。
“啊!是嘛?那當真是麻煩了。早知道也該帶點兒家鄉的土特產什麼的,你們忙上忙下的,也不知道該怎麼答謝才好。”。父親是一位小領導,但他一直潔身自好。別人送禮託他辦事,他會生氣地將那送禮之人好一通罵,再將禮物塞回他們的手裡。轉過身還是會竭盡全力地去幫助那些人處理一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沒成想等到自己需要求人的時候,他也還是免不了要效仿那“送禮之人”。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