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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宜君搖了搖頭:「不必,我不是」
她不是身體不舒服,她自己是最清楚這一點的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也沒必要故意作態。
此事在當日並沒有引起高溶的注意,之事在他心裡留了一個影兒。然後過了幾日,有一個在太初宮做事,但並未近身伺候高溶的宮人忽然撲倒在高溶必經之路上,顫著聲音道:「官家、官家,奴婢有事稟奏!」
王榮先站出來,要讓人把這個宮人拉走要是有什麼事,尋常宮人都要直接找皇帝的話,那就要亂了套了。
高溶都要走了,這個被架起來的宮人忽然道:「奴婢所奏之事與聖人相干!」
高溶這才停下腳步,看了這宮人一眼,面無表情,讓旁人一點也不知道這位九五至尊在想什麼。
「王榮,看管起來,把她的嘴堵上,不許她說一個字待朕回來再問話。」
王榮立刻向架住這宮人的宦官使了眼色,他們幾乎是同時,就用手帕加腰帶塞住了宮人的嘴——手帕是不夠的,主要還是靠腰帶。
過了近兩個時辰,高溶才回來,讓人將這個宮人押進迎春閣的小廳。
宦官扯開了塞在宮人嘴裡的腰帶、手帕,塞了這麼久,這個宮人有一會兒嘴都合不上過了一會兒,她才能說話。
「說吧,到底什麼事事關聖人。」
宮人誠惶誠恐道:「奴婢前日見了家人,聞得一事聖人、聖人與今科榜眼河東裴珏有、有私情」
「此事該是有心人傳來,借奴婢之口告知官家雖則不敬,卻都是真的、奴婢、奴婢不敢隱瞞明知是死,也來稟奏官家。」大概是怕的厲害,說的都顛三倒四了,但意思還是能明白的。
說著,她就將自己所知的前情說了個清楚直指楊宜君在播州時曾於裴珏相識,兩人甚至到了談婚論嫁那一步。
高溶並沒有出現王榮想像中的暴怒,相反,他非常冷靜,非常戲謔。抬了抬手:「王榮啊」
「是,官家。」
「朕記得,你們內宦有一個刑堂?」
理論上說,宮女宦官出了事都歸宮正管理,但宦官也不是完全任人搓扁揉圓的!在多年的鬥爭下,他們搞出了一個刑堂。自己內部可以解決的問題,自己就解決了,是很排斥宮正插手的。性質很像『家法』,很多宗族會自己行家法,就『不勞』地方官動手了。
「確有此事,官家真是無事不知」王榮也有些戰戰兢兢了。
「這人交給刑堂了,找個好手來,好好用刑,一絲一絲地刮別讓她早死了,必得問出背後是誰指使。」至於說她是聽說來的,不願意高溶受到矇蔽,就冒著生命危險告發(告發這種事向來風險很大,為了遮掩事情,告發者很多也會悄無聲息地消失),這種狗屁話要是高溶信,那他就活不到現在了。
王榮立刻將這件事當成是頭等大事來做,甚至不假他人之手,自己看著用刑高手用刑,自己問話追根究底,將能夠挖出來的東西都挖出來了,至於挖不出來的,就是這個宮人位置太低,本身也不知道的了。
據這個宮人所說,找到她的人是一個宮婢,這個宮婢握住了她一個把柄,這個把柄抖落出去,她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於是以這個把柄威脅,又許以重利,她答應來做這件事。
不過她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的,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特別調查了那宮婢的來歷費了好大功夫,她才知道那宮婢原來是蜀國被滅之後,那批放進掖廷的蜀國宮人。能被千里迢迢弄到洛陽來的蜀國宮人,其實都是不簡單的。
宮人覺得,這或許是一些蜀國舊人不甘心,非要弄出一些事端來——如今皇后娘娘懷有身孕,這是官家唯一的子嗣,質疑皇后娘娘,是能夠動搖國本的!
這些話報到高溶這裡,高溶自然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