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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也僅僅只有抑制的藥物能夠延遲侵蝕的速度，而這種藥物絕不是普通人能夠承擔得起的。
“聯邦結晶症基金會呢？這種情況他們不是幫你們的嗎？”夜鳶表示不解。
四月搖搖頭說道：“那根本遠遠不夠。”
“所以我才要對他們下手。”說這種，四月臉上掛起一絲冷意，“而他們罪有應得！”
“我說這些並非是為自己辯解，我所針對的那些人，絕對沒有一個好人。”
“好人？因為一個人的好壞而需要的接受的賞罰由誰來定義？”
夜鳶的眉頭豎起，顯然也有些生氣了。
四月嘲笑一聲，“難道我親眼所見還不夠嗎？”
“說到底，你們也不過是相互袒護的同流合汙之人罷了。”
夜鳶還想再說，方休見狀不對，連忙咳了一聲提醒她。
夜鳶身體一震，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
她明顯激動了，這對她來說實在不應該。
方休有點看明白了，這很明顯角度不一樣嘛，就算他再笨也懂了一點了。
夜鳶出身在上城區的富裕家庭，從小沒經歷過社會的險惡，心中懷端著對正義的嚮往，在她以前的生活中難以見到任何一點陰暗。
而四月的雙親則是身故於人的貪婪的慾望中，可以說是因為人性陰暗而死亡，之後又獨自一人帶著妹妹在黑暗中求生。
所以才無法互相理解。
四月可是關係到他的金手指啊，至少得獲取她的信任才可以，可是有什麼辦法...
一道靈光閃過，方休眼前一亮，想起之前看過的東西，或許真有辦法。
整理了一下思路，方休沉聲說道：“之前我們收到幾個提案，由商會那邊送過來的。內容要求是把一名名為四月的罪犯交給他們處理，作為感謝，他們會進行一筆慈善捐款。數額非常...讓人心動。”
如意料般，四月和夜鳶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回來。
不過二人反應不同。
夜鳶是奇怪醫生為什麼要在這時候提起這些東西，明明那些信當場就被他扔掉了。
而四月則是用眼睛狠狠地颳了一下他，只是方休注意到，聽完他說的，四月的嘴唇和臉蛋都白了一個色。明顯是非常害怕自己落到那些人手裡。
“要不要答應他們呢，畢竟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說到這，方休語氣不由帶上幾分戲虐。
“噗。”一直在旁聽的護士連忙捂著嘴，只是劇烈抖動的雙肩暴露了她的情緒。
四月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看著方休恨得牙癢癢。她沒想到這時候這人居然還有閒心戲耍自己，害自己擔驚受怕，明明之前一直都還這麼嚴肅冷漠...
無奈看了一眼護士，方休語氣重回平淡：“一旦我們把你送出去，你將面臨最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被作為他們研究‘魔女兵器’的犧牲品。而那時候，死亡都是一種奢望。”
聽著方休的話，四月似乎想到了什麼，肩膀肉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
“你不是懷疑我們和他們同流合汙嗎，那你不妨自己親眼見證。”
說完，他就在夜鳶有些震驚的目光中拿出自己先前就準備好的一份檔案。
“簽了它，你就可以成為這裡的一員，你將獲得權力以及義務，以工資、醫療、情報作為回報，你可以協助執行任務或者配合人道研究，這一切你都有選擇權。我把攤開一切的選項放在你面前了，你會怎麼選？”
一切來得太突然，四月皺著眉頭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我為什麼要加入你們，你們是或不是和我有什麼關係？”
“呵。”
方休冷笑一聲，嘲弄道：“剛才還說得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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