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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砸開了，開門的一個人被掀翻在地。
宋小鬍子和其他幾個人一哄而上，衝進了屋裡：“不許動！”
駱千帆也跟著衝著相機，端著相機一陣狂拍。
大部分場景跟駱千帆想象中差不多，四男三女，全部赤身**，兩對男女在沙發上媾和，擺著不同的姿勢；一對窩在角落裡，正拿著注射器往胳膊上注射；葉茂左手拎著半瓶酒，正用三腳架給他們拍照。
在駱千帆他們撲進去的一剎那，時間像凝固了一樣，所有的人都轉過投來齊刷刷地望著他們，忘記做他們正在做的醜事。
駱千帆唯一沒想到的是，其中沒有馬玲，但是有老凱。
他光著身子，一條腿蹬在沙發上，懷裡還抱著一個得有40歲的老女人，那女人站在地上，大彎著腰，撅著屁股，雙手撐在沙發了，頭髮披散著，像一匹馬。老凱看著宋小鬍子，也許看的是駱千帆和宋小鬍子，臉都扭曲了。
一剎那的寂靜過後，除了老凱，這群男女突然反應過來，如同一群受驚的雞鴨，咕呱亂叫、四散逃竄。
葉茂看到是駱千帆和宋小鬍子，嬉皮笑臉跟我們打招呼：“兄弟，誤會了，我們在搞********，是藝術上的事。”
宋小鬍子上去就是一巴掌，反手把葉茂銬上了。回身問駱千帆，“拍下來沒有”？
除了抓了人，宋小鬍子他們還搜出了少量毒！品，原來他們竟然還在吸！毒。
宋小鬍子讓把老凱留下，其他人全部押到警車上，又對手下人囑咐一番，他們連連點頭走了。
只剩下了駱千帆、宋小鬍子和老凱三個人。
宋小鬍子把老凱的衣服扔給他：“穿上衣服，瞧你什麼樣子！”
老凱“哼”了一聲，點了根菸，赤身大喇喇往沙發上一坐：“老子什麼樣子？老子從來都是這個樣子！老子這樣都比你們乾淨！看來葉茂說得沒錯，你們倆果然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吃我喝我還踩著我往上爬。
“宋炭大警官，祝賀你又要升職，想罰我多少你說個數。還有你駱大記者，等他把我抓起來，你就把我龍魚拉你家去吧，把馬玲也拉走！媽的，老子這輩子算瞎了眼。”
駱千帆聽了個雲裡霧裡，不知道老凱在說什麼。
“老凱你什麼意思？誰他媽知道你在這裡鬼混？你幹這種能把祖宗氣活的丟人事還有理了？……”
“你放屁！我燙死你個王八蛋！”老凱不由分說，拔了嘴裡的煙，險些戳到駱千帆的臉上。
駱千帆躲開了，老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惡狠狠地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個王八蛋，你別在這裡裝好人！你做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送你的冥幣還不夠花嗎？又來討要了？”
“放你的狗屁！”駱千帆被老凱氣得渾身發抖，一拳打在老凱臉上，老凱應聲倒地。赤拉拉躺在地上縱聲狂笑，笑聲也像鵝一樣。
宋小鬍子衝過來一把抱住駱千帆，駱千帆站在那兒心裡委屈得不得了。
從小到大，駱千帆不管什麼時候都在維護他老凱，老凱惹事他“擦屁股”，被欺負他和宋小鬍子替他打架，要不是為了除掉葉茂，哪怕是這次行動，也是為了讓姦夫****遠離他的生活。可是，好心愣是被他當成驢肝肺。
駱千帆眼睛發紅：“趙凱，你說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從小到大，只要你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來來來，小鬍子腰裡有槍，你拿槍打死我。”
老凱翻身站起來，怒視著駱千帆咬牙切齒：“好！駱千帆！我問你！你到底對馬玲做過什麼？你為什麼要強！奸她？要不是葉茂路過，你早就得逞了吧？你就是這麼對得起我的嗎？……”
我的天哪，葉茂和馬玲在老凱面前編了多少故事？原來以為只有一張照片，看來遠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