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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明緋緋還沒搞清狀況,另一隻手又將她拉回去,再一轉頭就迎上年青青憤慨的一巴掌:「不要lian。」
明緋緋頭髮散亂的坐起身,先是開燈再度超越了眼睛最快速適應光線強度的極限並冒著半夜照鏡子會遇鬼的危險審視自己的臉,很好很白很光滑,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保養得宜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刻意的印記。
於是再度癱倒的她繼續第二個夢:
明緋緋對自己下了深刻的自我暗示與強迫指令,從危成攬住她並一臉深情款款柔情蜜意的吻下繼續……又是一道手臂,明緋緋翻白眼的轉頭,果然還是沈哲浩,不過這回卻是飽含深情的眼神搭配了痛苦抽搐的嘴角:「回到我身邊。」
再度沒搞清狀況的明緋緋毫無意外的又被另一道手臂拉了過去,再度果然的看到年青青突變為哀怨傷感憂懷的林黛玉:「求你不要再回來了。」
最後,一夜都處於悲喜交加夢境中的明緋緋,利用早上刷牙洗臉上大號的時間順便問候了沈哲浩以及年青青的娘。
明緋緋頂著黑眼圈去找危成,見他房門未關。
透過門框看去……他正坐在矮櫃上欣賞著手中的人像畫。
陽光淡淡的披撒在危成周身,暖暖的環繞著,他的髮絲被映照出透明的棕色,濃眉下專注的雙眼低垂著,微棕色的睫毛柔和而迷人,嘴角不若以往般上翹,而是平直的抿著。明緋緋順著他拿畫的手部線條看去,那小麥色的面板襯著修長的指,似有藝術家的氣息,而修長的身形、隨意擺放的雙腿,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協調,讓人難以轉開視線。她再一次體會到了藝術的感染力,並發誓回國一定要報個攝影班。
明緋緋讚嘆:「你就像一幅畫。」
危成抬眼看過來,眨了眨眼笑了。
明緋緋走過去,一同欣賞:「我第一次見到這幅畫,就覺得他一定是位很了不起的人物。氣質、穿著、姿態,都很迷人。」
危成笑了,牙齒很白:「他是我父親。」明緋緋驚訝的看著危成,突然覺得危成的笑容透著莫名的意味,而經她觀察也確實沒分析出有多莫名。
危成說道,這幅畫是出自法國的一個畫家,那位畫家正是父親在法國期間一起念書的朋友,對於父親的一切他都很清楚,所以也只有他可以描繪得出父親的真實感。這幅畫畫了半年,那位畫家從一點一點的回憶中,再加上照片的幫助,終於在最近完成了此畫。只可惜畫家突然急病去世了,危成託人尋了一段時間,才輾轉找到這這幅畫,原來是落在一位街頭藝人手中,他與對方談妥了價錢才買回了這幅畫。
明緋緋突然發現法國人有一共通點,在法國前總統德斯坦先生曾為《1860:圓明園大劫難》一書中文版序言中坦言:「焚掠圓明園,對中國至為殘酷,而英法兩國殖民軍則極其可恥。但願這部扣人心絃的著作,有益於世界上仍在相互傷害的國家間的和解。」
但是很顯然獸首被拍賣以及法國法院駁回圓明園銅獸首禁拍請求一事,已經反映出僅以文字的影響力是無法影響到法國持續繼續連續的對中國的傷害的,或許也可以理解為有些法國人贊同,有些法國人反對,有些法國人不關心政治,有些法國則無知的不知道圓明園是什麼。
明緋緋感嘆:「有錢能使鬼推磨,法國人的行為很提神……我相信十二生肖的頭早晚也會回歸故鄉的。」
危成一愣,露出七顆牙:「這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道德的,一種行為提神的。」
明緋緋眨眨眼:「你太瞭解國情了,可是為什麼要選擇留法呢?」
危成:「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插pter 9
當晚,明緋緋嘗到了正宗的法國菜,品嘗著回味由甘的葡萄酒。其實她只是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