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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露疑惑，李煥接著解釋了一番。
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現在的陳顏當然一無所有，既然一無所有，那自然毫無顧忌。
而羊教授不同，作為江大的知名教授，不管是從社會地位還是經濟地位來說，都遠遠比陳顏高得多。
羊教授的經濟收入中可不僅僅有學校給他發的工資，還有他利用教授身份到全國各地去講學賺的外快。
一旦陳顏不要臉了，在江大去撒潑打滾的鬧一番，把羊教授這些醜事捅出來，那羊教授即便不被江大辭退，估計這名聲也徹底完蛋。
當然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羊教授的妻子家族勢力頗大，如果遠在大洋彼岸的妻子知道羊教授在國內這麼亂搞，恐怕羊教授這日子也不會好過。
所以算下來，只要陳顏敢去鬧，那虛的肯定是羊教授。
這就是羊教授跟陳顏講法律，而陳顏則和羊教授講道德，看誰挺不住。
聽到這裡，徐浩和陳顏有些面面相覷，沒想到李煥提出了這麼一個耍無賴的辦法。
這辦法不說沒用吧，但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你不是還有第二種嘛，說說第二種。”徐浩想了想後對李煥說道。
“那就是查一下那五百萬到底去哪裡了，據我估計，那家公司肯定和羊教授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只要查清楚這五百萬是到了羊教授手上，那他就存在惡意騙貸和非法獲利的嫌疑，這樣一來，五百萬就不用全部壓在陳顏頭上，羊教授肯定也要承擔一部分。”
李煥說完對著二人交代道：“兩個選擇，無論你們選擇哪一種，我都支援，如果要賠錢的話，那算我的，至於你們怎麼選，那就看你們自己了。”
二人聽到這裡不禁陷入一陣沉默。
李煥所說的兩套法子確實是一種人性的考驗。
第一種法子雖然不用花錢，可一旦陳顏敢這麼做，那她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
至於第二種法子，即便是找到了相關證據，可一樣需要花錢，雖然這些錢雖然是說由李煥來承擔，可最終還是算徐浩借李煥的。
陳顏不是說自己不想活了嘛，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怎麼可能會怕丟人？
所以陳顏如果不想連累徐浩，最好的辦法當然是選擇第一個法子。
如果陳顏選擇了第二個法子，那說明她還只是把徐浩當成一個千斤頂。
如何選擇，就看陳顏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