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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就認出你了,你怎麼該長什麼樣還長什麼樣。」他看起來有些忿忿不平。
陳木潮上下打量他一番,「你也沒怎麼變。」
範臨嘿嘿一笑,說他現在當了警察,平時的運動量很充分地保持了,所以身材維持地還不錯。
有一方引導話題,另一方就逃不過陳述的命運,果然,陳木潮看到範臨換上了大約是有些小心的表情,問他最近怎麼樣,在做什麼事。
陳木潮不痛不癢地回答,重複適才在夏奕婚宴上給李正騏的答案。
「噢……」範臨聽後,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和高談闊論的李正騏形成巨大反差,好像大街上拉個誰過來,他們的職業都是賣魚賣蝦,賣水賣菜。
「那,那生活還順利吧?」
陳木潮覺得其實範臨想問的是他身上的債務解決得如何了,但沒有戳破,說:「還可以。」
範臨看起來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
「你都不知道,」他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說:「我這次回來是參加同學會的,以前我們班那些人說你什麼的都有。」
範臨看起來不是會在背後亂說話的人,陳木潮詫異地問,都說了他什麼。
「說你被仇家秘密弄死了,說你為了逃債出國了,還說你被富婆包養了,債務早就還清了。」範臨攤攤手。
「……」
這都什麼跟什麼,他自己怎麼不知道他的人生閱歷變得如此豐富。
陳木潮無言地低下頭,踢飛路邊一顆細小的石子。
「不過我沒想到你現在去當了警察,」陳木潮抱著胳膊轉移話題,「我還以為你會去繼承家業。」
「大學報了警校,我父母一開始確實是不同意的。」
範臨實話實說道:「讀的刑偵,是會有點危險。」
陳木潮目光沉沉地看向他,而範臨也像是心靈有感應一般,不再開口,等著陳木潮發問。
夜風吹過他們的耳垂,陳木潮額前的碎發被吹起,範臨沒有喝酒,或許是聞到陳木潮身上的酒的氣味,也有些恍惚。
他在什麼地方見過陳木潮這個樣子。
路港一中的籃球場,陳木潮不情不願地上場,投入最後一分後喘著氣,無視周遭的歡呼和掌聲,朝範臨扔來一瓶礦泉水。
然後風吹起來。
「範言,她最近還好嗎?」陳木潮問出來,然後打碎範臨的幻想。
第54章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最近還好嗎」是一個發散性很強的問題。
取決於回答者的回覆意願,下限低至「挺好的」,「還不錯」這樣籠統聽不出具體資訊的敷衍,上限則可以延申至感情秘聞,婚姻家庭,生活態度等私人的具體事件。
陳木潮並不是想要知道範言私人的具體事件,範臨就算敷衍他也沒關係。
但無論如何,範言是為了他受了苦難,就算愧疚很少,站在一些難以明說的關係的角度,陳木潮希望她過得好。
範臨思索一會兒,看起來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陳木潮有關範言的事情。
只是他沒想多久,便對陳木潮說:「現在沒什麼不好的,家裡的公司是她在管。」
又告訴陳木潮:「做得很不錯。」接著露出一個大約是讓他放心的寬慰般的笑。
好像是在用範言現在過得很好這個事實在對陳木潮說「你不要自責」。
但陳木潮就樂意給自己找不痛快,或許又是根本不感到愧疚,接著問他:「她手怎麼樣?」
當年送範言去醫院的時候陳木潮看過她的傷口,很深也很長,出血量非常大,要是沒有她擋的那一下,陳木潮可能早已經沒辦法站在這裡和範臨重逢。
範臨很沒辦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