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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不到的臉——大永皇帝褚禎的臉。
“皇上？”謝逸目瞪口呆，“怎會……怎麼會是你！這怎麼可能？”
“皇上？”完顏魁也是一臉震驚，“你是永國皇帝？”
見兩人這般反應，褚禎感覺暢快無比，嘴角不由大幅上揚。
“怎麼不會是學生呢？”他一臉狂傲地笑道，“太師，朕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現在可以證明是你有眼無珠了。”
謝逸嘆了口氣道：“皇上，老臣忠心為國，鞠躬盡瘁，自認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皇上為何要如此施為？”
“沒有對不起朕？”褚禎笑了，“你倚老賣老，目無君臣之道，多次羞辱於朕，想罵就罵，想打就打，把朕當成什麼了？”
“那都是為了皇上好……”
“啪！”
謝逸話還沒說完，就被褚禎一巴掌扇飛了。
……
“發生什麼事了？”
後方突然傳來的巨響，把亦飛雲也給嚇了一跳。
衛俊浩道：“應該是謝太師和完顏魁打鬥所致。”
“五絕強者竟恐怖如斯。”亦飛雲吐槽道。
又觀察了一會戰場，他奇怪道：“話說李堅怎麼還不出現？他武功這麼高，應該親自去殺金軍大將才對啊。”
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呵呵，亦少俠可真關心本督主。既如此，何不加入東廠，為本督主效力？”
亦飛雲頭皮發麻地轉過身，便看到李堅負手立於一棵松樹的枝頭。
“督主重任在身，為何不在下方監軍反而現身此地？”
李堅沒有立即答話，而是身形一動，亦飛雲只瞧見一道殘影，對方便出現在二人眼前。
好快！亦飛雲心中一凜。
“看了一場好戲。”李堅意味深長地笑道。
說完，他足下輕點，從山崖上一躍，向著金軍陣中飄然掠去。
“好戲？”亦飛雲眉頭微皺，“什麼好戲？是謝太師和完顏魁的決戰麼？”
“我先下去了。”
衛俊浩說了一聲，也跟著跳下山崖。
他和比較道系的亦飛雲不同，眼見完顏魁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便想要多砍幾個敵人賺些涅點。
“哎，等等，臥槽……”
亦飛雲跟過去往山崖下一看，恐怖的高度讓他略感心慌，下意識地退後兩步。
“算了，我還是觀戰吧。”
……
金國軍陣，一架被層層護衛的豪華馬車。
長白門大弟子陸千秋正坐在其上自斟自飲，他是金軍大將，但對周圍的混戰彷彿渾然不覺。
手持長筒望遠鏡的亦飛雲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感到既無語又好笑——都這時候了還在裝逼。
陸千秋忽然望向左上方，只見一道人影迎面飛來，華美的披風獵獵飄揚，人未至，冰冷的殺氣已讓附近一眾軍士膽寒。
來者正是東廠督主李堅。
陸千秋泰然自若地搖晃著酒杯，輕聲吟道：“葡桃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這個“回”字一出，陸千秋隨手將酒潑出，那酒水迎風散開，化作無數雪花向李堅飛去。
李堅揮袖掃開飛雪，卻見陸千秋已然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