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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se kung fu？”
“對。”亦飛雲點頭道，“現有的武功已經夠我們修煉了，暫時不需要新的秘籍，即便需要，有武俠世界這個巨大的寶庫，何愁搞不到神功秘籍？這是我們的優勢，沒有主神光球才能讓我們的優勢得以保持。”
“我明白了！”唐納森眼睛一亮，“這就跟做生意一樣，打價格戰，大家的盈利一起受損，損失更少的就是贏家。”
“沒錯，不愧是商人。”亦飛雲微笑道。
他頓了頓，接著說：“上乘武功還是蠻難得的，按照套路，在主神那如果想要兌換武功、異能、魔法這類靈能側的東西，需要付出高昂的代價，不會比現在抽卡花的少。至於修仙功法，那不是我們現階段能負擔得起的。”
亦飛雲和衛俊浩的功法都來之不易。
按照聖域的規則，如果使徒無法實現你的夢想，就會贈與你一件可以幫助你實現夢想的物品，通常是強有力的道具。
這個強力道具被稱作“夢碎之遺”。
亦飛雲的《全真心法》便來自夢碎之遺——那罐熊貓給的可樂，衛俊浩的夢想也沒有實現，他的“夢碎之遺”是明王宗的信物，所以他能在第一個試練加入明王宗這個隱世宗門。
至於衛俊浩的夢想是什麼，這個冷酷的男人沒有透露。唐納森也不肯說，但他的夢想卻是實現了。
唐納森直接成為唐門傳人的待遇，讓亦飛雲懷疑這是不是聖域的一種新手保護的福利，但若是新手保護的話，為什麼不安排在第一次試練呢？
亦飛雲想了想，傾向於認為這是小機率事件，多半是因為唐納森實在太弱，運氣也實在是太好。
“而且如果其他聖契者輕易就能兌換到高科技武器，那我們的武功就可能會變成一個笑話。”亦飛雲補充道，“老唐，想象一下，你好不容易練成了唐門的暗器絕技，結果對戰時敵人拿出了等離子槍、電磁炮、導彈甚至高達，你怎麼辦？難道真要徒手拆高達麼？”
“那也太……”唐納森張大了嘴巴，“那我們練武還有什麼意義？”
“當然有意義了。”亦飛雲認真地說道，“聖域有一點好，就是會限制科技，在古代不能使用超越時代的武器裝備。修煉自身的最大優勢，就是在任何時代都沒有限制。”
“也就是說，在古代我們可以輕鬆痛扁那些依賴高科技的人？”唐納森露出了笑容。
“必須的。”亦飛雲笑道，“除非他們有身體改造什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