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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秦曦,不過九歲,悄悄帶著虛竹和念安在京都雨潤大街上走著,牽著手裡的小念安,好不蠻滿足,路過青樓的時候,念安曾好奇地問:&ldo;哥哥,這裡是幹什麼的?這裡的姐姐看起來都好漂亮。&rdo;
秦曦懂事得早,跟著軍裡的老人去過幾次青樓,知道裡面是多麼骯髒的交易,不想念安看到不想看到的東西,便道:&ldo;這裡面小安是不能去的,聽話,哥哥待你去前面買糖葫蘆吃好不好?&rdo;
念安向來乖巧,聽了秦曦的話點點頭道:&ldo;好,那我們走。&rdo;念安自小就是丞相府的寶貝,輕易不讓出門,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看什麼都想吃,看什麼都想玩。
兩人正要走開,就有兩個不大的孩子被從青樓裡轟出來,幾個侍從樣子的人拿著棍子就一頓亂揍,兩個孩子可憐極了,哭得死去活來的。
念安怕得保住秦曦,低聲問:&ldo;哥哥,他們怎麼……&rdo;
秦曦一眼便看出念安眼中的害怕和心疼,想來也是,念安自小不見這些殘忍的東西,在他的面前丞相連罰下人都不會,也怪不得小小年紀的他會這樣害怕了,秦曦沉穩道:&ldo;住手!&rdo;
那幾個人見了一個黃毛小孩,居然敢阻止他們打人,大喊:&ldo;快滾,別讓老子揍你。&rdo;
虛竹將腰間令牌拿出,上面雕有金龍一隻,是皇家的象徵,在場見牌者皆跪在地上,青樓裡管事的出來道:&ldo;不知是哪位皇子大駕光臨。&rdo;
念安上前把兩人拉起來,小心翼翼地問:&ldo;疼嗎……&rdo;
虛竹見秦曦的眼神示意,大聲道:&ldo;這位是二皇子。&rdo;
眾人聞言皆行大禮,青樓的老鴇諂媚道:&ldo;哎喲喂,今天不知颳得是哪陣風,二皇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幹?&rdo;
秦曦冷漠說,&ldo;這兩人犯了何罪,要這樣挨你們的打?&rdo;
老鴇抹了一把頭上的汗,&ldo;這兩個手腳不乾淨,偷吃我們樓裡的東西,這才……&rdo;
虛竹不滿道:&ldo;不就是吃了一點東西嗎?怎麼就要挨你們這些打?&rdo;
其中一個男孩跪在地上,他便是彭文亮,恭敬地對秦曦說:&ldo;參見二皇子,我跟他來自災荒幷州,因著家裡實在窮苦,只剩我跟他兩人,路過這家店裡,進去看見桌上的東西,拿了一點,不是我們手腳不乾淨,我們也是走投無路啊!&rdo;
另一個男孩膽子明顯比較小,是姚俊民,小心拉著彭文亮的衣袖說:&ldo;哥哥,我們會有事嗎?&rdo;
念安聽了紅了眼睛,站在秦曦身旁搖了搖頭,小聲問:&ldo;哥哥,可以救他們嗎?&rdo;
秦曦對著兩人問道:&ldo;你們願意跟著我到軍中當個保家護國計程車兵嗎?&rdo;
彭文亮拉著姚俊民&ldo;砰砰&rdo;點頭,這才入了軍營。畢竟是自己救下的人,秦曦把他們當心腹,親自帶著他們練武,騎射,這麼多年來,感情也變得深厚,親如兄弟。
姚俊民撲過來,大喊道:&ldo;亮哥!你堅持住,我馬上送你回軍營!&rdo;
彭文亮搖了搖頭,依舊那麼地憨厚,&ldo;不用了……我沒救了……那劍刺破了肺腑……俊民……你聽我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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