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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蕩的靈氣將她的裙襬裹挾著向上翻飛,完完全全地遮蓋住了她面前的故國。
南宮憶眉目一冷,“將軍好大的官威。”
“南月已經殘殺我北桐一名皇子,莫非還要在這邊境線,再殺一名皇女麼?”
“那可不是普通一戰能了事的。”
謝酒卿端坐馬上,笑道。
“使臣說笑了,北桐向南月朝貢,來的只一名皇子,三位使臣,何來皇女?”
“不請自來,還隱匿行蹤,真若如此,謝某人倒要懷疑北桐有心撕毀兩國和平,扣押皇女了。”
謝酒卿嘴角一彎,目光輕慢地落在錢州的身上,“使臣說得皇女莫不是這位?”
她眼中忽地顯出嘲諷,南宮憶有心想要辯解,也只得吃這個悶虧。
“在下失言。”
南宮憶悶聲道,“許是一路奔波,使得記性不太好了,此行北桐確實只有一名皇子。”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方才謝某眼拙,沒有認出蘇使者。”
“如此,使者過去吧?”
謝酒卿長眉一挑,胯下的馬匹動了動馬蹄。
南宮憶這才臉色好些,扯著陸驚遊往對面走去。
陸驚遊突然扯開嗓子叫嚷。
“將軍!小人並非北桐人士,小人是南月雁城人!”
“她們硬要拖我去北桐,將軍替民男做主啊!將軍!”
“等等。”謝酒卿叫住三人。
錢州幾乎是瞬間一個暴衝,帶著陸驚遊一齊奔走。
謝酒卿薄唇一抿,手虛虛張開,還插在地上的長槍應聲而起,呼嘯著掠向錢州。
“啊—”
錢州慘叫出聲,整隻手脫離開身體。
她雙目猩紅,正要用另一隻手去撈陸驚遊。
謝酒卿更快一步,長條的絲綢捲起陸驚遊的腰身就往上扯。
南宮憶一把揪住陸驚遊的腳踝,一個重心不穩,也連帶著拖了過去。
她將腳猛地插進地裡,正要發力。
對面的力道卻鬆了下來。
頭頂傳來謝酒卿散漫的聲音,其中夾雜著一些笑意。
“使臣可要想清楚了,過了這條線,就是南月的土地。”
“我南月領土不容侵犯,你既已過去,再過來,便是入侵的敵人。”
謝酒卿笑眯眯的,眼神中透著精光。
隨手一指,長槍飛了過來懸在南宮憶的頭頂。
緊接著,她一把收緊,南宮憶被拖拽著,頭剛剛過線。
長槍就墜了下來,硬生生將她那一層頭皮連帶著頭髮給削了去,隨著長槍一齊插進土裡。
南宮憶只覺頭頂一涼,心下一驚。
錢州抓住了她的腳,將她扯離邊境線。
南宮憶大喘兩口氣,實在不敢相信,謝酒卿竟真動手。
她怒氣衝衝抬頭。
卻見謝某人一臉惋惜,嘖嘖搖頭。
被抓包還一副問心無愧的坦蕩樣,不僅如此,她拎起長槍指了過來。
“看什麼看,禿賊,再敢過來,本將斬了你。”
謝酒卿的潑皮樣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那小人得志的神情任誰來了都要氣得牙癢癢。
怪道南月人都說,謝酒卿此人,頑劣不堪,壓得住她的只有徐辭鈺而已。
南宮憶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也只是看了看她們,扭頭走了。
陸驚遊長舒一口氣。
謝酒卿遠眺看著她們完全離開視線才收起臉上的賤笑。
她垂首問道,“你既是雁城人怎麼會和她們扯上關係了。”
順便鬆開了手中絲綢飄帶,認真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