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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值位。
牯夏拉總在挑撥離間,似乎想要他看透玄北是個不該愛的人,然後捨棄去玄北。
牯夏拉圖什麼呢?
究竟是圖一個全心全意與他作對的玄北,還是圖一個與他一般無人懂無人愛的兄弟玄北?
不曉得。
虞子衿不答,只因他的答案還是照例的。
玄北如何對待他看待他,他心裡明白,不需要火也不需要十日來證明。他有眼睛,有耳朵,看盡了也聽盡了。無論玄北來不來,何時來,是決計不會令他失望的。
‐‐真正要做的,不是去猜去想玄北何時來,也不是去怕牯夏拉何時會要他的命。
虞子衿想著,也不知是不是吃飽了的緣故,安心許多。
他倒是很相信自己命大的。
誰也別小看虞子衿,多少年的冰天雪地無被褥凍不死他,沒吃沒喝也餓不壞他。到頭來旁人一個個去了,他虞子衿還生龍活虎著呢,還有誰比他更能耐?
何況他也相信虞清安的。
這事一旦有虞清安介入,無論如何也不至於要了他的小命。畢竟虞清安那個人啊,也算是塊腐朽的木頭,萬一害了他,恐怕是要一生難以洗脫良心。
兩隻兔腿下來,虞子衿肚子也飽了,頭腦也清明瞭,打了個哈欠,乾脆地放棄逃跑念頭。在牯夏拉注視下,他自顧自爬上馬車,倒頭大睡。
當然,睡自然不是從前那種呼呼大睡法,而是半夢半醒的聰明睡法。在閉著眼睛時,他睜著眼睛活,感受到牯夏拉動作輕巧地上了馬車,一聲不吭地看了他許久許久。
牯夏拉的手落在他的面龐上,很冰,虞子衿差點忍不住要動。
沒一會兒,那隻手又滑到脆弱的脖頸去,卻遲遲沒有收緊。
&ldo;倒是個伶俐的野東西。&rdo;牯夏拉低聲道:&ldo;玄北養著你,是暴遣天物。&rdo;
他說話時很慢,又柔,與話中冷意形成天大差別。
虞子衿繼續閉著眼,拿刀槍不入的睡顏面對心思深沉的牯夏拉。直將牯夏拉等走,沒多久,又一個人走進馬車。
‐‐是誰呢?
虞子衿胡思亂想著:除了牯夏拉,只有趕車的馬夫了。但馬夫胖,走起路來一沉一沉的。這個不大一樣的腳步究竟是誰的呢?
他假意翻面,悄悄掀開眼皮,只瞧見滴血的刀尖。
危險!
腦袋頓時清醒,在那柄寒光凜凜的寶劍再次抬起時,虞子衿反應極快地打個滾兒躲閃過去。他一躍而起,睜開眼一看,竟是白天跟隨在牯夏拉身後的帶頭侍衛。
牯夏拉分明無意殺他的,這人是怎麼回事?
虞子衿就勢滾出馬車,一躍而下。眼角瞥見馬夫口吐血倒在車旁,立即明白這古里古怪的人是出於私怨,要偷偷殺他。
而對方眼見他動作行雲流水壓根不似剛睡醒,眼色中立即摻進毒怨。
&ldo;救命救命!&rdo;
毫無武藝的虞子衿撒腿就跑,一邊大叫:&ldo;牯夏拉!快救命了!&rdo;
&ldo;憑你也配叫喚王爺名諱!&rdo;侍衛面上滿是兇光,聲音沙啞,一刀刺向虞子衿後背。
刀尖沒入皮肉不過分毫,另一人從林中衝刺而來。他身形精瘦,面冷若霜,全神貫注,氣勢逼人。
劍宛若融於手,強有力地進宮不容對方片刻喘息,逼得侍衛一退再退。
虞子衿扭頭,充滿驚詫,&ldo;木頭!&rdo;
&ldo;又是你!&rdo;
侍衛眯起毒蛇一般的目,&ldo;方才好心放過你一馬。不去治你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