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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上種著一些樹木,其中一棵桑樹極為高大,大概有四層樓那麼高。在這片只有老宅子的地方,完全是最高的存在。

在桑樹下面站了一會,吳庸腳下用力,直接竄上了樹。對於他來說,十幾米的樹沒有一點挑戰性,很快就站到了樹上能夠承受他身體重量的最高處,大概離地十米的樣子,放眼望去,整片老宅引入眼簾。

這裡其實就是申城兒童醫院那個老醫生崔巍居住的老宅區,來過一次後吳庸就喜歡上這裡了,沒事的時候他也會跑過來看看。

雖然不知道吳庸要幹什麼,但是東方顏還是跟著吳庸上了樹。因為聚會的原因,她穿著紅色的晚禮服,對於行動極為阻礙,不過以東方顏的實力,還是輕鬆的上來了,站在吳庸的邊上。

“往前看。”吳庸喃喃的說道。

東方顏下意識的向著前面看去。

眼前的一切讓她感覺如在畫中,每一戶老宅子的大門前都掛著兩展紅燈籠,光芒微弱,看起來甚至有些忽明忽暗。老宅中的燈光也是稀稀拉拉,有的人家亮著燈,有的人家漆黑一片,或許是已經安睡。

有些被老樹遮掩的老房子只是露出一個角來,人們卻在這個露出來的房角上面掛上一盞燈籠,按照習俗這叫‘紅龍抬眼’,是一種企盼發財致富的風俗。

雖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但是老宅區的巷子裡,還是偶爾會傳出人聲,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小孩的,即使聽不出他們在講什麼,卻總給人一種莫明的心安。

“很美。”東方顏輕輕的呢喃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吳庸的回應。

東方顏向著吳庸看去,此時的吳庸平靜祥和,臉上帶著淡淡的希冀。似乎是期望著什麼,又像是在懷念著什麼。東方顏沒有去打擾吳庸,每個人心中總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或者情感,這些東西別人無法理解,只能自己慢慢的品味沉澱。

大概過了足足十分鐘的時間。

“很小的時候,我就被師傅收養了。”吳庸突然說道,東方顏也是微微的一怔,安靜的聽起來。

吳庸像是沉浸在了回憶中一樣,自顧自的說道:“當年我六歲,師傅教我醫術,教我殺人之術,帶著我走遍世界,看世界的生生死死起起落落。每次我想起父母的時候,師傅總是說:人的感情可以讓人變得強大無匹,也可以讓人變得優柔寡斷。說完之後,他便會更加瘋狂的訓練我。那時候我不懂,不懂師傅為什麼會這樣,後來,直到他死了,直到我跪在他面前跪了三天三夜後我才明白,他不想讓我變得柔弱,只能用強度更大的訓練來麻痺我。或許我可以一直想著父母,想著為父母報仇而拼命的訓練,但是這樣訓練出來的只是一個性情冷漠的頂尖殺手,師傅希望我變成一個強大的人,仇恨是仇恨,仁德是仁德,該殺的殺該愛的愛。

直到他死的時候我才明白,我才明白,可惜,已經晚了”吳庸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是的,已經晚了。跟著陸符石的那些年,他心裡其實一直是對陸符石不滿的,甚至是有恨意的,因為陸符石太狠。他給吳庸的訓練也太狠,訓練的這些年,吳庸被陸符石訓練到心臟停止都是常有的事情,有時候身上的骨頭會斷掉很大一部分,疼的吳庸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

而且每當吳庸想父母,心裡生出為父母報仇的心思的時候,陸符石就會更加瘋狂。讓吳庸去殺人,在邊境,殺那些罪惡的僱傭兵或者是叛軍,一直殺到吳庸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一直殺到吳庸躺在死人堆裡都麻木。

直到陸符石在太行山頂仙去,吳庸在他面前跪了三天之後,吳庸才明白陸符石的苦心。

人可以有恨,但不要被恨所矇蔽,不要將報仇變成生命的全部,那不值得。陸符石給吳庸最後留下的也只有一封薄薄的信,上面只有一段話:小子,你現在可以去報仇了,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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