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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的身後多了兩具屍體。 我不認識他們,是兩個瘦巴巴的男人,一個比我要老,蓄滿了拉碴的鬍子捲曲的頭髮比我還要亂,裹著厚實的棉服揹著有點憋的包,表情像是不相信自己死了一樣,呼吸停止微張著嘴。 另一個稍微年輕了一點,戴著一頂褐色的針織帽子,穿著黑色的衝鋒衣同樣揹著一個登山包,擴散的眼球瞪的很大一臉驚恐,喉管像他的紅色的圍巾一樣垂落在胸前。 應該是她們殺的。 好像是一個早上,我靠在屋簷下灰色的牆邊睡著了,面前生的火沒有一點溫度,血液在我的腳邊凝固,身邊冰雕多了少了會不會移動與我沒有多大關係,沒有什麼值得我特別在意的東西,我也應該是它們其中的一員。 我從膝蓋裡站起來了,對她們說該走了,因為牽她們的手走太冷了特別是早上,冰錐還凝固在我的頭頂,哈出一口氣,水霧都不會冒出應有的顏色。 好像從那時候開始,跟我走的就不再只有她們倆,我也不知道是那裡吸引了它們為什麼要跟著我呆呆的走,我猜他們只是不小心看到我想打個招呼,就突然之間死了。 對我懷恨在心的怨念支配著它們的屍體來向我報復,很可惜她不會讓,每當那兩個屍體大約距離我兩步之遙,她就會突然撲過去將它們推到在地,手腳並用的扒在它們身上用牙咬,用刀片割,直到我走遠又重新跟上去如此反覆,可能我一個回頭的功夫,她和它們又在雪地裡扭打成一團。 是她單方面的好鬥找其他喪屍的茬,喪屍和喪屍之間並不具備相互的攻擊性,只有她是那麼特別,眼裡完全容不下任何會動的事物和我接近,也是,所有接近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都是不被允許的存在究竟又為何會存在。 她不會告訴我答案,至今的行為說明了一切。 還是琳琳最聽我的話對此保持觀望,臉上不知何時也沾染上了血,我伸手抹去,還是不要弄的太髒,並把她也從糾纏的屍體裡拖了出來,只有我牽住她的手,她才會安靜。 求你了安分一點好嗎,我這樣對她說,另外的它們也安靜了,只會如飢似渴的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我,老實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這麼聽我的話嗎,我讓它們互扇一巴掌,沒想到真的動了,很僵硬像是在摸彼此的臉。 所以我,是擁有了怎樣的魔力,可屍體不會說話。 我遲懈的大腦思考不了太複雜的事物,關於喪屍本來就有太多未解之謎,能讓兩具喪屍聽我的話這應該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我可以不用那麼辛苦的活著了。 想不明白的東西又何必去想,年邁的那個屍體我把它叫做揹包,因為它背上的揹包是空的,可以給我裝一些東西,想必是在這冰天雪地裡找什麼東西吧。 至於那個年輕點的我扯掉了它的喉管,它就叫做鞋帶,因為它的鞋帶綁的很規整,沒有結的那種我綁不出,我在它的揹包口袋裡發現不少好東西,打火機,刀.....一些簡易的生存物資。 還有一盒快過期的彩虹糖,沒多少能吃的食物,包裝卻還沒有拆過,我猜這應該是要留給某個人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捨得吃綠色的。 真是抱歉,我拍了拍它們的臉,為它們因為遇上我而感到惋惜,嗯,還是有點想咬我,表情太難看了,這一點似乎沒辦法讓改變,我不喜歡,是怨恨刻在臉上在看著我。 不過呢,總得來說又太呆,沒有琳琳那麼稍微靈活一點,走路都是七扭八歪這樣走就很容易在冰面滑倒,而且揹包渾身裹的太多很笨重老是會撞到路燈電線杆之類的。 風還是那麼蕭條,這一點好像永遠不會變,我讓它們走在前面為擋風也能做到,很慢,雪花會透過風劃破我的臉頰,到頭來我卻是走的最慢的那個。 比它們還要像屍體,我在中間屍體保護著屍體,頭埋的能到腳下踩出的雪腳印裡,不深不淺把棉薄的雪踩扁留下一個又個大片黑色的腳印,所以是有多少個人在走,我有點兒數不清。 雪稍微停了一點,細碎的像是在落透明的沙,時間已經不會在我身上留下痕跡,被透明的冰蒼白的雪凍的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