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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並未抱有什麼期待。
“嗬嗬~”【沙門】發出難聽的笑聲,“還記的,【擬人活傀】實驗嗎?”
“嗯……那個實驗,本該在您和門左衛門大人死前就中止了,不是嗎?”千代並不太意外,在她看到【沙門】時就已經回想起了過去的事。
二代目時期的砂隱村,傀儡術大行其道,儘管只是一個創造出來沒多少年的術,但有二代目和門左衛門這樣的天才存在,傀儡術的框架被迅速搭建和填充,搭配各種機關和毒,傀儡師變成了其餘忍村相當頭疼的特殊職業。
可也只是如此。
那段時期忍界動盪不休,戰爭讓本就缺少人口的砂隱村雪上加霜,別說上忍,就連風影同樣有慘死的可能。
所以那時候二代目風影·沙門已經在培養接班人,他沒有選擇門左衛門,而是看重掌握了磁遁·砂鐵的現任風影。
傀儡術終究只是小道,二代目創造傀儡術,只是為了彌補人手的不足。
傀儡的機關和毒對付中忍和下忍還行,可要想應付上忍及以上的忍者,就必須花大量時間研製特殊且猛烈的毒物,到頭來,傀儡變成了投放毒物的東西。
第一個學會傀儡術的門左衛門在走到傀儡術的盡頭後並不能接受這一點,於是他苦心鑽研,創造出了利用機關,能釋放類忍術的特製傀儡,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近松十人眾”。
自此,傀儡術有了更大的潛力和威脅,儘管還是小眾,但卻不能被小覷。
門左衛門的開創讓沙門重新將目光放到了傀儡術上,從那些能施展類忍術的傀儡身上,見識過“穢土轉生”的他看到了更遠大的前景——讓死去的忍者在傀儡身上覆蘇!
這就是【擬人活傀】實驗出現的背景。
說白了,就是讓死人化身傀儡,再為村子而戰。
但正如千代所說,這個實驗在沙門與門左衛門死前就已經中止,原因很簡單,實驗的物件都是將死的忍者,他們會取出對方的大腦進行殘忍的嘗試。
對那時候風雨飄搖的村子而言,這樣的犧牲還在接受範圍內,可他們失敗了太多太多次,以至於大多數研究員都覺得這樣的實驗不僅褻瀆,而且不可能成功。
再加上村子裡漸起的輿論壓力,實驗被迫中止了。
“只是明面上停止,但我和門左衛門都在堅持。”
【沙門】越說聲音越小,它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沙啞道:“看來沒時間跟你們說出背後的一切了,回村子找找吧,或許會留有記錄……我的意識即將消失,我早就死了,但居然還能死第二次。”
“您……”
千代想說什麼,但最後化作一聲嘆息,她轉而問道:“那控制了我傀儡,能吸收查克拉的存在要怎麼處理?”
“它叫琉璃之蛇,是門左衛門最後的作品,能夠控制我這樣的活傀,吸收和使用查克拉,如果不是死前有準備,我會被它徹底控制,在之前就殺死你們。”
【沙門】的聲音越來越輕,讓所有人都不得不屏息靜聲才能勉強聽清:“不需要處理,我佈置了陷阱,在脫離我後,它就沒法再回來…會隨著我的腦死亡…和我一起離開。”
“真…遺憾啊……村子…拜託…你們了……”
隨著最後一道聲音散去,碎石堆中再無聲息或動靜,就像【沙門】說的那樣,它的意識已經消亡。
剛剛還在掙扎的青面傀儡也已經平靜下來,如一具正常的傀儡被刀劍架起,耷拉在半空。
忍者隊伍一片安靜,或多或少默哀著二代目的離去,人群中,謝卯滿心無奈。
其他人只是對真相好奇,聽不到也沒什麼,可謝卯就是衝著真相來的,【沙門】的光速去世簡直讓謝卯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