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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其實沒打多久。
謝卯沒在意跑下來的石垣薰和走過來的巖佐休,他低頭看著自己止不住微微顫抖的雙臂,心裡的戰意越發高漲。
這樣暢快地,激烈地,緊張地戰鬥,比打任何遊戲都要刺激。
與人的戰鬥就像是最直接最粗暴的體育競技,對勝利的渴望會一點點浸潤戰鬥者的骨髓,時刻遊走在刀鋒上的危險又像是不做防護的極限運動,每一次成功的挑戰都會讓腎上激素爆棚。
“原來戰鬥會這麼合我胃口。”謝卯感覺自己彷彿多了種天性。
興奮得難以自已。
“呼~”很快,謝卯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平息了心中的激盪。
他沒必要太激動。
他和巖佐休兩個人的戰鬥,不過是菜雞互啄罷了,好歹在日後戰勝真正有名有姓的強敵再開香檳興奮吧。
那不是說說就可以做到的。
他需要實力。
這是在忍界生存的第一要義,不必多解釋,弱者沒資格在忍界中有選擇。
謝卯飄飛著心思時,臉色看起來格外陰沉,嚇得剛剛跑下來的石垣薰猶豫好一會才小心開口:“蠍君?”
“只是簡單切磋。”謝卯收回注意平靜道,給了石垣薰一個放心的眼神後,他看向迎面走來的巖佐休。
“是,只是切磋。”巖佐休恢復成睡眼惺忪的模樣,打著哈切道,
“很高興認識你,蠍。”
好歹把眼睛睜開吧……謝卯不說話裝高手,只是小幅度點下頭。
巖佐休側頭對著石垣薰打了個招呼,然後便扭頭架著他不太滿意的弟弟離開。
這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等兩人走遠些,謝卯開口問道:“巖佐休一直都是這樣嗎?”
“誒?”
身邊的石垣薰愣了下:“巖佐大哥,以前很熱情的。”
謝卯輕輕頷首,打消了繼續往下問的好奇,側頭問道:“你拿了什麼貼身物品?”
“父親遮沙的帽子,可以嗎?”石垣薰拿出一個整體色調偏白的大兜帽。
“嗯。”
謝卯看了眼太陽估測時間,說道:“現在就去那位忍者家,護額都儲存在那裡了對吧?”
“嗯嗯!”
兩人當即出發,石垣薰口中的忍者叔叔叫做一木魁,住在環境更好些的地方,是一位很受石垣薰尊敬的中忍。
“一木叔叔今天真的在家嗎?”石垣薰臨到頭了才考慮到這個問題。
“相信占卜。”謝卯更傾向於早些收穫石垣薰的反饋,看看自己系統的扮演進度和消化進度。
“哦哦。”
安撫完石垣薰,謝卯回憶起剛才的戰鬥。
在體術上,他稍微吃了些年紀的虧,但短時間內,完全可以和巖佐休對抗,但在體術以外的領域,比如最為重要的忍術,謝卯就差得有些多了。
這不能怪他,他到現在都還只是熟悉著查克拉的運用,忍術是後邊的計劃。
忍術可比體術炫酷多了。
八門遁甲除外。
石垣薰突然開口喊道:“蠍君。”
謝卯看了過去。
“蠍君是忍者學校的學生嗎?”石垣薰問。
去年就畢業了……謝卯既不想說謊,也不想說出實情嚇到石垣薰,於是反問:“怎麼?”
“沒什麼,就感覺,蠍君好厲害,不像我,沒有忍者的才能。”石垣薰低著頭說。
“沒有才能嗎?”
謝卯回憶起一路走來,他很難看到路上行人的笑容,他有感而發道:“當一個隨波逐流的普通人好,還是一個朝生暮死的忍者好?”
石垣薰認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