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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科西嘉人，還有那個奧地利人。&rdo;王威廉淡淡的說著，走到了躺椅邊上，重新坐了下來，按動手裡遙控器的按鈕，窗簾開啟，伸手，拿起旁邊放著的咖啡。
已經有點涼了。
&ldo;也許你這樣的人活著確實沒有什麼意思了。&rdo;李智娜看著王威廉的表情有點複雜。
王威廉笑了笑。
&ldo;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艾琳說的。&rdo;
&ldo;我知道，你不敢說這種話的。&rdo;
&ldo;……為什麼?&rdo;李智娜一愣神。
&ldo;如果你敢，你現在不會是一個鬼，飄在這裡跟我說話，而是應該健健康康的在某個地方活著，也許已經結婚，生了孩子?可能這個時間正在琢磨著晚飯給自己的丈夫做什麼呢。&rdo;王威廉笑著，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智娜。
&ldo;它說，你說這種話，很討厭。&rdo;李智娜一瞬間，眼神變得很複雜。
&ldo;它說……那你呢?&rdo;王威廉笑了笑，&ldo;選擇去死，你自己後悔了嗎?&rdo;
&ldo;不是我自己選擇的!我只是……&rdo;
&ldo;好了，不說了。&rdo;王威廉對著李智娜擺了擺手，&ldo;你不用解釋給我聽，只要你能說服得了自己，為什麼要說服別人呢?&rdo;
李智娜沉默了。
王威廉也閉上了眼睛，繼續享受著早春的陽光了。
最近天氣真不錯，一直是晴天。
……
雖然中年女人的到來讓王威廉，或者說，更主要的，那隻貓對於這個貓爪命理館有了一點&ldo;大概可以賺錢&rdo;的錯覺，接下來的兩天，一個個小女孩子帶著一點好奇推門進來，然後看到牆上的占卜價格直接掉頭就走，嘴裡還說著&ldo;神經病啊&rdo;的現實就告訴了他們：想太多了……
一千萬一次的占卜價格在這座城市估計沒有多少人負擔的起。
雖然走高階路線從來都是價效比更高也更有效的掙錢模式，可是王威廉他們顯然暫時還沒有打進那個圈子裡。
而王威廉對於擠進去那個圈子也一點興趣都沒有。
反正坐在小店裡面曬曬太陽喝喝隔壁小店賣的咖啡和飲料什麼的，讓他有一種&ldo;自己在做著什麼&rdo;的錯覺就好了。
幾百年他都是這麼過來的，早就已經習慣了，燒時間，他可遠比那隻貓在行得多。
而另一邊，段志憲在湊的材料也終於在四月初，才終於都送到了這家小店。
這一大堆東西，什麼銀質的短刀，特製香料的蠟燭，各種粉末，土壤……讓那隻對著那隻栓在那兒一直很驚恐的黑山羊喵喵叫的貓心理壓力又增加了不少。
又是一大筆債務。
而在四月份的第一個週末，王威廉終於再次見到了那個叫做金泰妍的女孩子。
&ldo;這半個月你過的很不好啊!&rdo;
王威廉只是看到了那個按照自己給她的地址找到了小店的女孩子就得到了這個結論。
傻子都看得出來。
半個月裡，這姑娘瘦了一整圈。
再加上其實她本來也不算胖，現在看起來跟個骷髏架子都差不多了。
&ldo;總是睡不好覺，走路一直低著頭，飯也沒怎麼吃……&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