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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那是我開的。
我真不知道他還開了一家飯店。我知道他這時候對我說這個是要讓我放心。
其實我並不能真的放心。放下電話,我還真有點害怕了。劉偉,堂堂的一個市委副書記的秘書,竟然象做地下工作的一樣了。可見這事並不簡單。可是我現在知道簡單不簡單已經晚了。我怕我捲進去太深,我真不想再去見他劉偉。但是我已經答應了,按我的性格,再不去也不好了。
我出去到會計室,對小張說我中午有事,我們的約會就取消了。她笑笑說沒事。又提醒我說:什麼時間你打個條?
我看看錶,已經不早了。我想:紀委都已經放過我了,這事就別先慌了。就對她說:等我下午回來吧。我說著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我們都笑了。
四十歲的男人 (25)
中午我和劉偉並沒有深談,一點半不到,我的手機就想了。我看了看,是局裡的。我對劉偉說:局裡還要找我談,局長的態度很不好,不知道會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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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聽了,不作聲地把自己杯裡的酒一氣喝光,罵了句狗日的,說:都學會落井下石了,走吧,你去看他們能幹什麼?晚上,還在這裡,我等你。
我本來已經站起來準備走了,但是聽到他要我晚上還來,我有點猶豫,就站住了。我看著他。劉偉的臉色十分難看。我不敢再說讓他不高興的話。我也怕他會認為我也是那種會落井下石的人。但是我又真的不太想一個勁地和他在一起了。我真的很猶豫。我已經過了紀委那一關了,這不容易,就是說我基本可以說是沒有什麼事的了。但是劉偉卻拉住我不放。我倒不至於落井下石,但是我知道此時和他親密接觸意味著什麼。
劉偉低著頭不看我。我忍了忍,不敢拒絕他,只好應了。
到了局裡,見到局長,局長陰著臉,問我前一天的情況。聽我說了我在紀委們面前的作為,他倒無話了。事後我才明白,他大概是胡書記一線上的,怕我在紀委面前賣了胡書記,才急著找我。因為在我們談話結束時,局長過來,拍拍我,很動情地說:做人,都要有起碼的準則。現在呵,不容易!
我想是了,局長是怕我多說了什麼。
我從來就沒看得起我們局長過,但今天我另眼看他了。
在局裡受到了一種意想不到的鼓舞,我心情霍然開朗起來。我想世上不只是有會落井下石的人,也還有一些挺仗義的人。甚至,看來仗義的人並不少,至少不比落井下石的人少。我開始樂觀起來。我甚至開始幻想胡書記最終會沒有事。他還會出來繼續做他的副書記。我也還能跟著他繼續沾一些光。但是沒有想到,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晚上,我又到了那家劉偉開的魚館,劉偉已經開喝了。沒等我坐下,就憤憤地對我說:你等著吧,紀委明天還要找你。
我愣了。
劉偉繼續說:我們上省城的事。包不住了。
我看看他的臉。我知道他說的會是真的了。我想了一下,想不出他這時候這樣對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試探著問他: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劉偉抬起頭,看看我,苦笑,說:現在,我告訴你這件事,我都是在繼續犯錯,你知道不知道?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他繼續對我說:你別問了,明天,你也別想別的了,到了那裡就說,全說了吧,實說。
可是我不想說。我也這麼對劉偉說了。因為上一次省城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大不了的錯,對我卻不是那麼回事了。我當時只想著能巴結一下胡書記,出手就是好幾萬,那可是公款呵。
我心事沉重起來。劉偉給我倒了一杯酒,並且給我端起來。我想不接,但是我知道我衝劉偉發不著什麼火。再說,當時胡書記沒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