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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雋很快就來接她了。 溫慕夏眉頭微蹙,一直沒有說話。 腦子裡像放電影般一幕接著一幕的放映。 院長說,溫家是個大家族,且不屬於京城這一塊。但是他爸爸和溫家斷絕了聯絡,來到京城。院長的丈夫溫誠,是他的暗衛,也是他從家裡唯一帶出來的人。 更為重要的一點也是,他爸爸的死捲來捲去都和溫家有關係。 這一條資訊,幾乎快要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如果院長阿姨說的是真的,爸爸的死和溫家有關,那到底又是什麼導致親人如此不擇手段。而且她明明都查到京城的人也參與了其中… 聯想到老二說的926,甄無名的反常。 溫家… 926… 她已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出來,她自己都忍不住大為震驚。 傅臣雋看著她情緒不高,便調出首輕柔舒緩的小調。另一隻手去捏她的手,指腹,力道極輕地,一點一點地揉著她的指節。 這個動作彷彿有了安撫效果,溫慕夏只感到腦袋昏沉。 她停止了腦子裡的一切思考,任由自己放鬆下來,輕靠著,閉上了眼睛。 傅臣雋知道她有心事,卻也沒急著開口問,他大概也能猜出一二。 有些事,只能讓她自己慢慢消化。 這一路上,他就像這般,一直輕揉著她的指節。 他們兩人接了唐酥後,便開往了雍華會。 雍華會是私人會所,這家中式庭院的會所,相較於其他的高檔會所,它比較特別的一點是不對外開放,隱私性極強。只會主動向京城的部分名流丟擲橄欖枝。 宋臨愷今天組局可以說是他們幾個的傳統,在元宵節這天,他們這些從小在一起玩的兄弟,便會約著這一天聚會,主要也是隻有過年這段日子,他們才聚得齊。 宋公子一邊享受著美人服務,一邊熟練地出牌,還懶懶散散道:“你說咱一直約的是中午局,四哥突然說晚餐聚,我約好的美人吃飯賞燈都取消了。” “是誰非要在這擺牌局,想在四哥那練牌技的?”時慎言眉頭一揚,接話。 程胤也插一嘴:“你小子,說的美人不會還是白家那位吧?不怪哥沒提醒,你別栽她身上,白家的事你不是不知道。” 宋臨愷難得的沒接話,只把牌一亮:“胡了。” 另一邊,唐酥跟著他們倆進來之後,便很自覺的離開了他們。 一樓有一桌甜品席,這是霍逸奈組的。 其實本沒有她們的,主要是她姐姐很想出來,但霍奶奶不讓,她便學著他們組了個這樣的局。 各名流小姐也是需要走動的。 一大桌子精緻的甜品幾乎沒有動過,倒是果汁偶爾喝上幾口。 這樣的場合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有各自的打算。 本是和和睦睦的做著表面功夫,但總也有人見不得風平浪靜。 顧小小笑著看著正默默喝酒的霍逸顏,“顏姐姐,聽說你真的和傅四哥……吵架啦?” 她停頓了一下,用了吵架這個詞。 驀然被戳到傷處,霍逸顏頓了一下,才抬眼也笑眯眯的看著她:“你從哪聽來的訊息?我沒記錯的話顧家是做情報生意發家,做到今天,竟能張口就來,果真是越做越回去啊。” 顧家確實是衰退最快的一個世家大族,家族兄弟相爭,內耗不少。現在只靠顧老爺子一個人撐著。 很顯然,顧小小不是霍逸顏的對手。 霍逸奈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們唱戲,心裡只想著如何離開這裡。 傅明珠自然是出來打圓場的一個,她淺笑著:“都快別說了,顏姐姐自幼在我們這群姐妹心中都是榜樣般的存在,顏姐姐自然是和四哥最配的一個。” 霍逸顏輕笑一聲,也不再接話。 她今天來這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傅臣雋。自從上次鬧了一通後,她越發的想要為自己十四年的感情討個說法。 另一位名媛季明夏見狀也笑著岔開話題:“明珠,你這條裙子是不是巴黎時裝週新出的那一款啊?很美。” 傅明珠標準的名媛笑:“不是,這是爺爺請一個世外的裁縫做的,我這條裙子是他最後一件作品。” 禮服大家都有,高定也都穿過。但像這樣請高人設計當平常宴會穿出來的裙子就不常見了。 其他名媛都沒有掩飾歆羨的神情,如往常般,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