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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竟然有人膽敢當著我們的面打傷了他,你不去懲治暴徒,反而先在這裡責怪起了逸兒,你還是他父親嗎?”
“給我閉嘴!”
中年男人煩躁的打斷了逸兒生母的詰問,命令侍衛將二人強行帶離了現場。隨後,見二人遠離,中年男人這才看向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同文書院山長黃九州:
“黃先生,我素來敬重你的人品,相信你對這件事應該會給我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對嗎?”
中年男人雖說的是詢問,但語氣卻在像是鏗鏘有力的質問。
黃九州卻沒有可隱瞞,快速的將之前範旭講過的那些,與之前來時所看到的一切,向中年男人講了一遍。
聽到是自己兒子動手,並且將刀主動揮向侍衛長時,中年男人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幾分,凝重的表情,夾雜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神態,顯然對那位逸兒的行為有些不滿。
“行了,這件事就這樣吧!”
中年男人不耐的將整件事輕易地做了了斷:
“你書院的學生你帶回去,逸兒我帶回去,這件事就這樣吧!該死的,明明現在到處一堆的事情……對了,明日午時你到神都大佛寺來一趟。”
中年男人的做派明顯帶著濃濃的軍旅風,交代完事情後,便一刻不停叫人帶著受傷的侍衛長,匆匆的離開了。
範旭倒是有點好奇中年男人的身份,但此時詢問顯然有些不合時宜,況且現在三位學子都受了不小的驚嚇,特別是李汶翰,帶著刀口的臉上到處沾滿了鮮血,需要立即送去診治。
於是在山長黃九州的指揮下,範旭跟孟傑,連同隨後幾位跟來的同學,將三人攙扶著回到了書院裡,由人請來醫官為他們處理了傷勢。
與其他兩位學子相比,李汶翰受到的刺激明顯更大。特別是他臉上的那道疤,幾乎代表了今後與仕途的徹底斷絕。
在這種身與心的雙重摺磨下,李汶翰幾近陷入癲狂,治療中有好幾次被嚇得尖叫不止,甚至幾人合力都難以制服。但好在還是山長黃九州,最後不知是使了什麼法子,讓這位受驚的學子暫時昏睡過去,此事才算是暫時結束。
“唉……”
出來後的孟傑悄悄嘆了口氣,神情顯得悶悶不樂:
“那個逸公子,竟然敢光天化日在咱們同文書院持刀行兇,而且咱們山長竟然還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什麼,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範旭默然,
他明白孟傑的擔憂,也知道他並非真的是在詢問。其實這種事情沒什麼可猜的,那位逸公子必然是權貴之後,黃山長不敢多言的原因也正在於此。
只在嘆不公……
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