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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腦好像也不太清醒。但他無論是心還是身，都感到舒適和愜意。
「周叔叔，我是不是很懦弱……」
「是我逼你太緊了。」
「不是你逼我……」陸山霖羞愧難當，「我就是太要面子。以前做alpha就這樣，可是這麼多年，我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做得比我好。」周馳半調侃道：「起碼你不會誤留前任的照片……那就作為對我的懲罰，晚幾個月再公開吧。」
「我也不是氣你留前任照片！只是……」
「我知道，是我當時看文小的眼神不清不白。」周馳聲音降低，用額頭抵住他額頭，「罰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實在不行永遠偷偷談戀愛，反正已經偷偷結婚了，我們偷偷一輩子都沒關係。」
「不要這樣哄我……」
陸山霖笑了，抬起頭端詳周馳一本正經的臉，他突然理解靈魂伴侶的意義，清晰感受到，這就是愛情最終的樣子。
餐廳華麗，菜品的規格令人咂舌，陸山霖包的廂裡聚集了熟悉的臉龐，從飯店到邀請的人，周馳都能發現oga花了心思。
一頓飯並不是索然無味，到場的oga們特別鬧騰，似乎很久沒聚了，嘰嘰喳喳地聲音越來越大。可愛的他們刻意來一道菜就表演沒見過世面般喊「哇塞」，陸山霖總覺得他們幾個隨時隨地都能表演，特別有意思。
陳霧不覺得，嫌棄他們又吵又鄉巴佬，吃到一半自來熟地跑去隔壁去了。他再一次物色到不錯的alpha，比起跟一群小屁孩聚餐，還都是oo戀的oga，他還是更想去成年人的桌上湊湊熱鬧。
他走了，夢希偷偷沖他背影比中指。
周馳還能記住個別小oga的名字，怎麼說他們當初都挺有識別度，在火山腳下一口一個「叔叔」，喊得甜膩膩、黏糊糊，alpha彷彿跟班主任一樣對著臉慢慢回憶，還真喊對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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