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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嘴臉!”他撇著嘴巴斜眼睨她是什麼意思?!
“你說你很是佩服金十三,可你一定沒聽聶老二說過,他的親親生平最最敬佩的人是哪一個吧?”他心裡亂不是滋味地哼了一聲。
“聶二嫂子最最敬佩的人是我啊。”嘻嘻,她知道的耶。
“弟妹!弟妹!”要他說多少遍呀!“你才是金十三的小嫂子!”
聶老二比他提前娶到美嬌娘已經夠叫他窩火的了,再聽那傢伙沾沾自喜地到處吹噓“將為人父”,他只想拿腦袋去撞牆啊,她到底懂不懂?!
“你說得那麼咬牙切齒做什麼?”用小指挖挖他吼得發疼的耳朵眼兒,開春推開他緊圈在自己腰上的的臂膀,舒展雙臂站起身來,細聲細氣地笑著往外推他,“好啦好啦,我是聶老二的義嫂子!反正我遲早會嫁給你的,到時候你可以去跟聶老二炫耀,說你的妻子是他妻子最最佩服的人!可以了吧,開心了吧?”
“有什麼好開心的?”如果他提前比聶老二娶了妻子有了孩子才有炫耀的資本啊,現在這情況只會讓聶老二訕笑他罷了,“開春,我是高興你能替我壓一壓聶老二的囂張氣焰,可是——”他使勁地哼一聲,沒再說下去。
遲早嫁給他,可這一遲一早快等得他頭髮都白了,心都快疼死啦。
“已快晚上啦,快去吃飯好不好?水小姐剛剛來府,你這為人哥哥的至少要去儘儘地主之誼呀。”平日霍家父母居住在遠離主府的別院裡,鮮少能與自己兒子團聚一刻。而霍矢初雖是莽撞性子,但活了二十七八年來,除了在自己與開春婚事上總是與父母針鋒相對、不肯退讓一步外,其它方面卻極是孝順的。於是每逢二老回主府來,霍矢初便將所有閒暇都留給了自家爹孃,多少年來早已成了習慣。
開春自幼便失了親孃,少年時自己最愛的爹爹也撒手離她西去,共享天倫之樂,對她來說已經是今生再也不能實現的奢望,一半是自己再也難以彌補的遺憾,一半是她總對霍家父母抱著愧疚。雖然霍家父母離府而居是二老自己的選擇,但無論他們如何對兒子的婚事橫加阻撓,父母終究是生了兒女養育了兒女的血脈至親,這血濃於水的親情總是不能捨去的。況且兒女終有長大成人的一日,終有離開父母獨自遠行的一日——這長大後的兒女又能陪伴在自己漸漸老邁的父母身邊多少光陰?
她不要矢初以後有如她一般想在父母身前盡孝卻為時已晚、盡孝無門的悔恨遺憾,因此只要霍家父母回府,開春便也總是會主動地將他推到他父母身邊去,而自己則為不惹霍家父母生氣,總會躲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自己打發時間。
沒有了這個嘰嘰喳喳總是吵著她的大男人,又多是在年節時日,心中若說不空落落的是假的,但她從不曾抱怨過,只要矢初開心了,她還有什麼好奢求的?
至少,矢初可以盡情地陪伴雙親,以後不會留有遺憾,而她,也可以以此慰藉自己的抱憾終生錒。
“快一點,快一點,真的到吃晚飯的時候了呢。”她在他背後笑吟吟地推呀推的。
“你餓了?”他馬上忘記了自己的抱怨,很關心地回首望向她。
“被你纏了這麼久,不餓才怪呢。”她吐吐舌,朝他扮個鬼臉,“好啦,老爺夫人在三壽堂正等著你這個不孝子呢,快去吧!”手拍在他背上,將他用力往前一推。
“你呢?”他卻不動,依然回首望著她的笑眼盈盈。
“劉叔中午就告訴我啦,馬廄的張大頭今日去溜馬,從雪地逮了好肥一隻野兔呢,說是張大頭為了向我賠罪,那隻野兔今晚就讓我一個人獨享呢。”她得意地笑彎了唇角。
“沒我的份兒?”他才是主子吧?“張大頭為什麼要向你賠罪——啊!”他恍然大悟地大叫一聲,眼神立刻惡狠狠起來,“那日我從金陵回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