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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鮮有邂逅的機會,偶然的一次邂逅,他們自會一見傾心,爬牆也好,穿窗也好,總要想盡辦法來幽會,經常性上演「生米煮成熟飯」、可歌可泣的好戲。
所以耿去病遇見青鳳時的癲狂行為倒好解釋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交結良緣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自然要厚著臉皮上。而且因為當其時是大白天,耿去病倒沒有懷疑青鳳是鬼怪——他總以為,鬼怪要到晚上才敢出來的。
由耿去病,寧採臣就想到昔日的王復,若不是王復貪圖美色,半路收留來歷不明的美女,他也不會死無葬身之地。所謂的禍福無門,唯人自招,倒有幾分道理。
「不和你多說了……」
耿福邁開大步,繼續找人。走出去幾步,忽然又回頭,瞧了一眼寧採臣,搔搔頭,很是疑惑的樣子。但最終他還是放棄了,沒入人流之中。
「這個妖怪,竟然敢在府城之內橫行無忌。為所欲為,看來修為不弱。」
寧採臣沉吟著說。
——人有人生,妖有妖道,各有規矩,一般情況下都井水不犯河水。主要是因為妖族勢弱,數目太少,它們本就成道不易,哪敢輕易在人間興風作浪,招惹殺身之禍?就算是靠吸收血氣精陽提高修為的末流妖孽,它們行事也會特別小心,偽裝得很好,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轉移地方。
敢逆天而行的鬼妖,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
譬如那強橫無比的樹妖姥姥,行事太過肆無忌憚,終於引來了燕赤霞,一劍就劈了;而虛有其表,勢弱不堪的通洞老祖就低調多了,躲在監獄內,活得自由自在。若不是意外地遇到寧採臣,它可以無限威風下去。
青鳳分析道:「我敢肯定,這壞妖精肯定是這兩天才來到太原府內的。」
「哦,有何道理?」
「我與母親搬來太原後。曾四處視察過,根本不曾發現有什麼強悍的妖類出現……上個月,倒發現有個狡猾的鼠精出沒,但它太過膽小,我們還沒靠近十丈內,它就見洞就鑽了。」
「鼠精?」
寧採臣大感意外:「是否是一隻有貓般大小,很是滑稽的傢伙?」
「不錯,長得挺可愛的,我真想扎它屁股兩針。」
「可愛?」
寧採臣傻眼,這狐女的思維眼光可真是與眾不同,通洞老祖這傢伙也能用「可愛」來形容。
口是心非、兩面三刀、見風使舵、狐假虎威、裝腔作勢……這一大堆形容詞才算得上是它的標籤。
「嘿嘿。沒想到鼠妖也跑到太原裡混了……」
突然有了通洞老祖的訊息,寧採臣不禁覺得手癢,要知道以前他可是經常用竹片抽打其屁股的,美其名曰:。
「嘿,希望你在太原府裡安安分分的,別再犯事,否則再落到我手裡,待遇就和第一次不同樣了。」
寧採臣沒有主動去找通洞老祖的念頭,放都放了,總不該食言重新再把它抓回來,收做「任勞任怨」的「小弟」。
「怎麼,先生和那隻鼠妖打過交道?」
青鳳一問,寧採臣當即把和通洞老祖之間的糾葛說了出來,聽得青鳳撲哧一聲就笑了。
話說她很少笑,這突如其來的笑聲清澈乾淨,仿若風鈴歡鳴,聽到耳朵裡,甚是舒服。
寧採臣心裡納悶:這事有什麼可笑的?
就聽青鳳笑道:「那些犯人真是愚蠢到家了,竟然乖乖聽話,躺在地上任它吸血,白活了。」
寧採臣惋嘆道:「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便是形容他們的最好用詞。但古往今來,世間斯人,總是有多無少。」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青鳳咀嚼著這句話,眼睛一亮,嘆道:「先生不愧為讀書人,這八字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