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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問你們。”
“我跟嵇恆對話的時候,隔牆有沒有人?”
“如果有,是誰?”
“說!”
獄卒額頭汗水涔涔。
互相對視一眼,卻是叫苦不迭。
這叫他們如何說?
“你們難道是想謀反?”胡亥怒而拍案,整個人已是怒不可遏,而後道:“既然你們不說,那我便去問能說的,我若沒記錯,御史府主管牢獄的御史是戚鰓,我相信,他會告訴我的。”
“他若不說,我就去找御史中丞,御史大夫。”
“我就不信。”
“我堂堂大秦公子,會問不出結果。”
“我現在倒想看看,你們究竟在包庇何人?!”
說完。
胡亥直接推門而出。
這時,獄卒不敢再不開口,連忙道:“回公子,是是長公子,還還有陛陛下。”
聞言。
胡亥一下怔住。
他猛的回過頭,驚疑的看著這幾名獄卒,喝道:“胡說八道,到現在,還想騙我?!”
“牢獄是什麼地方?”
“始皇豈會來這種汙垢之地?”
“我大兄自來信人奮士,豈會做這蠅營狗苟之事?”
獄卒已欲哭無淚。
急聲道:
“公子,我們說的實話。”
“長公子也並非是來偷聽,完全是關心公子,來獄中詢問公子情況,只是有一次,公子正好跟嵇恆在小屋對話,長公子擔心公子為六國餘孽矇騙,這才去到隔壁偏室旁聽。”
“再一次。”
“則是長公子跟陛下同至。”
“此後便一直都是長公子一人前來。”
“我們所言,句句屬實。”
“望公子明鑑。”
幾名獄卒跪在地上,滿臉驚惶不安。
胡亥面色陰沉如水。
見到獄卒這模樣,他心中已信了幾分。
只是依舊不敢置信。
始皇前來一次,他可以理解,因為是關心自己,擔心自己在獄中過的不好,只是碰巧撞上自己跟嵇恆對話,所以留下來多聽了一陣,但兄長扶蘇卻千不該萬不該了。
因為這是他跟嵇恆的對話。
身為兄長豈能偷聽?
這像話嗎?
尤其是想到嵇恆說的,始皇為扶蘇各種鋪路,心中就如吃了死蒼蠅,異常的憋屈難受。
胡亥雙拳攥緊,緊咬著牙口,心中不甘道:“兄長,父皇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
“我胡亥真就那麼好欺負?”
“趙高說得沒錯。”
“你就是一假仁假義之輩。”
“若非是你,父皇豈會揹負暴君罵名?天下又豈會民不聊生?”
“假借關心之名,卻行偷聽之事。”
“我羞以為恥!”
胡亥收回心神,神色陰翳至極。
他冷聲道:“現在去給我拿一份筆墨來,大兄不是喜歡聽嗎?”
“那我就把這些東西,一五一十的告訴始皇,我要讓始皇來評評理,讓始皇看看大兄的真面目!”
聞言。
獄卒臉色陡變,驚惶道:“公子,此事不可啊。”
“不可?有什麼不可的?”胡亥冷哼一聲,大袖一揮,直接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