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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應聲而倒。
山口賢半個身子探出窗外,一槍解決到趴在許墨面前的喪屍,又利落的轉過身一槍放倒一個穿著長裙的喪屍。
許墨開啟車門下車,山口賢大驚:&ldo;你幹嘛?回來!&rdo;
許墨背對著他擺擺手,手中拿著一把刻著一隻白虎的刺刀。
山口賢目光移到車檔處的盒子上,發現那把軍刺已經不見了,此時正被許墨握在手上。
&ldo;噗嗤!&rdo;
鋒利的刀刃刺入喪屍的腦袋,用力拔出,一道血花飛出,許墨神色淡然的抹抹臉,走上前去又放倒一個。
山口賢見狀,莫名的興奮起來:&ldo;想不到你一個常年待在研究所裡,連太陽也不怎麼曬的人身手居然不錯。&rdo;
許墨聽若未聞,放倒一個喪屍後抬頭看了看天。
暖黃色的光線。
太陽出來了。
數十個喪屍解決後,許墨靠在車門邊,將白襯衣的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比常人白一些的手臂,手腕上的木鐲發出陳年木色。
&ldo;有煙嗎?&rdo;
山口賢走到他身邊,看著他的側臉,這時才發現他的目光沉靜如水,不似冬季霜降的池面,恰似夜色下的被月色籠罩的湖水,有些迷濛,也有些縹緲。
陽光灑下,許墨側過頭,語氣如往常一樣如春風拂面:&ldo;有煙嗎?&rdo;
他已經很久沒抽菸了,自從進了研究所就再也沒有碰過,現在居然有些懷念它的味道。
山口賢遞給他一支煙:&ldo;我以為科學家都不會抽菸呢,這東西對身體不好。&rdo;
許墨接過來叼在嘴上,側著臉去輕觸山口賢點燃的打火機。
深吸一口,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第一次接觸這個東西的時候,他讀高一,那會兒和班上的男孩子三三兩兩的都湊在一起躲在廁所裡裝大人,為此沒少進辦公室。
到了父母接受抽菸的年紀,卻不想再碰,只是為了完成夢想時,到了凌晨,萬物睡去,會站在窗前點燃一根,看煙霧與星火漸漸消散。
山口賢也點燃了一根,不禁又看了看許墨。
只見他只是吸了一口,就將那隻煙夾雜指間,任憑它慢慢燃燒後,菸灰掉到腳邊。
他似乎在想別的事,而且時間有點久遠。
起身回了駕駛座,山口賢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ldo;人啊,要向前看。&rdo;
許墨側過頭,發現他沒有在自己身邊了,滅了煙回了副駕駛。
山口賢道:&ldo;你的車?&rdo;
許墨看了看自己的車:&ldo;走吧。&rdo;
山口賢心中說了一句&ldo;真壕&rdo;,踩下油門往市區方向駛去。
流感徹底爆發的第二天,戀語市彷彿成了一座死城,街上居然出現了烏鴉這種晦氣的生物。
李澤言將西裝外套脫下搭在肩上,躲過喪屍,站在公用電話亭裡撥打白起的號碼。
不通。
李澤言放下電話,話筒裡只有嘈雜的電流聲,訊號不穩定,他和白起徹底失去了聯絡。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氣溫上升,小小的電話亭溫度更是比外面高,他走出來揉了揉眉心。
乒桌球乓的聲音傳來,他迅速的躲在一輛車後,轟隆聲傳來,抬頭看去,一架直升機飛過。
是軍隊嗎?
剛站起身,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邊飛過。
誰的膽子這麼大?
他轉過身去,並沒有發現仍何人,又是一聲槍響,在他的左邊響起。
李澤言危險的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