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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總。」
「蘇小姐。」
湛江辭向那邊應了一聲,那群打手電的立刻往這個方向過來。總共有5、6個人,由她的秘書秦莉莉帶著頭。
秦秘書看見兩人的模樣一驚,口中直說:「這這,怎麼會這樣?」
湛江辭把蘇清歡放下來,旁邊人背著蘇清歡往回走,湛江辭也被人扶著。
另一邊
回去的人帶了繩子回來,顧姿和幾個人順著繩子下到陡坡下面,在附近找了找,卻只找到了一攤血,她看見血後臉色煞就白了,幸好這時候秦秘書打了電話來說了她那邊找到人了,顧姿一顆提著的心才放下去。
然而回去的時候,卻看見兩個人渾身都是血的模樣。
湛江辭連忙讓人送蘇清歡回市裡,打電話安排醫院,她的白襯衫肩膀上面暈著一團血,褲腳處也有一團,手上也有,額頭上也是。
顧姿幾步走過去,語氣間有些擔心:「湛總,您」
湛江辭擺擺手,說:「我沒什麼事。」
湛江辭正打算和蘇清歡乘一輛車回市裡醫院的時候,有人來說,秦阿婆找到了。
也正是這時,那人帶過來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年人。她佝僂著背,鞋子上、褲子上還有衣服上面全是濕泥,膝蓋處尤其多,她走起路來有些一瘸一拐的,好像是摔到了腿。
頭髮亂糟糟的,皮筋仍然在上面,卻顯得很是散亂,讓她看起來像是個瘋婆子一般。
她眼神有些瑟縮,好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嘴裡呢喃著:「回家,我要回家回家」
她嘴巴微微癟著,像個小孩子受了委屈一樣。
她看見湛江辭,眼睛亮了一下,嘴裡輕輕叫了一句:「阿辭」
看見湛江辭站在那裡默然看著她,她這老年痴呆的人居然也懂得了什麼,她把往湛江辭那邊走的腳收了回來,嘴裡呢喃著:「回家我要回家」
回家,回哪裡去呢?
她整個人瑟縮著,不敢跟眾人對視。
眾人都看著這老婆子還有對面的湛江辭,顧姿輕聲問了句:「湛總,現在怎麼辦?」
湛江辭抿了抿唇,之後說:「把她也帶去醫院吧。」
顧姿點頭,讓人把秦阿婆扶到另一輛車上面。秦阿婆一瘸一拐走過去,自始至終拿著她的那個舊揹包,裡面裝的,是她唯一從家裡面帶出來的東西——幾套衣服。
湛江辭上了車,和蘇清歡坐在一起,車裡已經有療養院的醫生為蘇清歡處理著什麼,看到她來了之後,放下器具,拿起醫療箱走了出去。湛江辭把蘇清歡的安全帶繫好,之後吩咐司機開車。
蘇清歡也看見了剛才的那一幕,她默默拉了湛江辭的手過來,無聲安慰著她。她知道,湛江辭對於秦阿婆的感情應當是很複雜的。
湛江辭看了看她的腿,問道:「還疼嗎?」
蘇清歡苦著臉:「疼。」
湛江辭掐了掐她的臉,蘇清歡賣乖,小聲道:「你親一下我,我就不疼了。」湛江辭睨她,蘇清歡嘻嘻笑。
然後,湛江辭湊近,吻了蘇清歡。
唇舌交纏。
幸好前座與後排之間有著隔板,司機只聽得見她們說話的聲音,不然要是從後視鏡裡面看見了,估計蘇清歡得羞死。
蘇清歡在心裡嗷嗷直叫,湛江辭怎麼可以這麼會,她本來只是想逗逗湛江辭的,畢竟這人在外人面前一向正經,前面還有個司機,然而哪想到她居然直接就親過來了。
蘇清歡有些驚訝,但是卻覺得受用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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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到顧慕這裡的時候,她正在客廳沙發上面餵加菲吃蘋果。
她拿著一瓣果肉,放到加菲嘴面前,加菲湛藍色貓眼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