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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冒汗。李謳歌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比司雅的聲音更加顫抖:“我……我也先祝福我的好兄弟新婚快樂,然後,那個……”
司儀笑著說:“看得出來啊,我們的伴郎有些緊張,我們給他鼓鼓掌好不好?”
臺下又響起一片掌聲,我們這桌的聲音尤其得大,劉鑫還吹起了流氓哨。李謳歌嚥了一口唾沫,說:“那個……我今天……我想說……”
陸斌側頭在李謳歌的耳邊低語幾句。李謳歌“哦”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了路曉露的那枚戒指,對著臺下說:“藉著老……老……陸斌結婚的這個機會,我……我也……向我的女朋友……”
司儀走到李謳歌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說:“你這些話得對著你自己的女朋友說,對著我們廣大的親戚朋友說可不管用,下面可沒人打算跟你結婚……”
臺下一片鬨笑。我們看著李謳歌驚惶失措的樣子,全都笑得前仰後合。
李謳歌順拐著走到司雅身邊,怯懦地說:“那個……我、我想跟你……我想娶……跟你求婚……”
於周大喊:“求婚得跪下。”
李謳歌似乎聽到了這話,他雙膝一軟,差點雙腿下跪。司儀見狀,趕緊過去攙住了他,並且說了句玩笑話:“這還沒到過年呢。”
臺下的人們簡直都要笑瘋了。我一邊笑一邊拍了拍於周的肩膀,說:“我小姨結婚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給你們倆來這麼一手?”
於周笑著說:“去你的吧。”
司雅很是感動,又覺得十分好笑,她紅著眼圈憋著笑,伸出了手。李謳歌在臺上單膝跪地,將路曉露的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路曉露衝於周撒嬌地嗔道:“都沒人給我戴過戒指……我的戒指成了別人的求婚工具了。”
於周說:“一會兒我就給你戴。”
路曉露說:“你也得單膝跪地。”
於周說:“我給你磕一個都成。”
路曉露說:“我沒帶壓歲錢。”
我說:“大周,你給我也磕一個,我給你壓歲錢。”
於周說:“去你大爺的吧。”
司雅接受了李謳歌的戒指後,簌簌地流下了幸福的眼淚,她轉過身去,悄悄擦拭著淚水。
司儀說:“伴娘感動得哭了,讓我們給他們一些鼓勵好不好?”
臺下又是一片掌聲。
司儀開玩笑地對李謳歌說:“伴郎,等一會兒典禮結束了,咱倆留個聯絡方式啊,你和伴娘成為新郎和新娘的時候,一定還得讓我給你們主持,到時候你們再找一對男女朋友做伴郎伴娘,這樣的話,我以後就不愁沒工作了。”
臺下一片笑聲。
李謳歌求婚的環節過去後,司儀讓證婚人拿著蓋著民政局公章的具有法律效力的結婚證上臺宣讀。然後便是敬茶環節。
我和於周還有劉鑫打了個賭。我們三個賭楚未艾會不會管陸斌阿姨叫媽媽,輸了的給贏了的一百塊錢。我和於周都覺得在這個場合裡,楚未艾一定會管陸斌阿姨叫媽,而劉鑫則說,應該會跟陸斌一樣,稱呼阿姨。齊巧巧嘆了口氣,對劉鑫說,你輸定了。劉鑫說,玩嘛,總得分出兩派呀,要不然我們都猜她會叫媽,還有什麼意思?
陸斌端著茶碗,大聲喊出了“爸,請喝茶”、“媽,請喝茶”,我們這桌的男的全都在下面端起茶杯,不約而同地答應了一聲。路曉露和齊巧巧都笑了。
輪到楚未艾了,她端起茶杯,先敬了陸斌的父親,然後又端起茶杯,毫不猶豫地叫了一聲“媽,請喝茶”。
“趕緊掏錢,”我笑著對劉鑫說,“最近手氣一直背,今天總算讓我贏一把了。”
於周問:“你最近玩兒什麼呢?”
我沒敢搭話,只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