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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而那個中年女人則大聲問姑娘:“她今天上班嗎?”
姑娘說:“她已經不在急診了,上個月底就調病房去了,不過她今天值班,我剛才給她打電話了,她說等我到了醫院給她打個電話……我現在就給她打。”
中年男人走了回來,說:“趕緊先去處置一下吧,我掛了號了。”
姑娘撥通了電話,迅速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們一家三口就拐進了急診樓道。
我緩緩地走出急診,有些不捨,在離急診門口五六米的地方停下來腳步,回頭看著門口上方亮著的“急診”兩個字的燈牌,白色的底,紅色的字,標準的黑體。我掏出煙盒,在黑暗中側身揹著風,點燃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回頭緊緊盯著“急診”兩個字。我想,急診是救治緊急病人的,而我現在所患的孤獨症,並不是急診範疇之內的病症,所以,我來急診尋求治病的良方,看來是個錯誤。
很快的,我頂著風抽完了一支菸,將菸頭丟到了地上,用力踩滅了它,掏出車鑰匙,嘆了口氣,輕輕拋了拋,自言自語道:“還是別他媽費勁了,老老實實回家睡大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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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急診通往停車場的小路上,太陽能燈的光線昏暗,似乎連它們自己腳下都很難照亮,還不如幾隻螢火蟲發出的光管用呢。我很費解,不知道為什麼會發明這種太陽能燈,它們不能為人們帶來實用的光明,根本就對不起製作它們所需要的材料。我踏著步,緩慢地在這些似有似無的光中行走。
遠處,飄著一道白影。當我注意到的時候,被嚇了一跳,心想,這裡是醫院,生老病死全都有,要是再封建迷信一點的話,有一些鬼魂也是說不定的。我這麼想著,自己嚇唬自己,汗毛都立了起來。不過,當我走近一些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原來那並不是什麼鬼影,而是一個醫務工作者,那個人穿著一身白衣,邁著雙腿,疾疾地走來。我確實應該配一副眼鏡了,離得遠一些,居然沒看出來對方雙腿在一前一後地行進,誤以為是飄著來的。我放下心來,知道白衣天使們都宣過希波克拉底誓言或者南丁格爾誓言,他們是治病救人的,不是裝鬼嚇唬人的。
她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並沒有認出我,而是從迅捷地行走變成了急匆匆地小跑。我因為想要看看這位差點讓我飛魂的天使是什麼模樣,便仔細地盯著她的臉。我的魂還是飛了起來,因為我在那張被口罩遮住的半張臉上,看到了一副焦急的鬥雞眼。
沒錯,她正是江小晨,是我苦苦尋覓了近兩週的江小晨。我大喜過望,趕緊轉過身,緊走兩步,“哎”了一聲。江小晨回頭看了我一眼,不過我覺得在黑暗中,她並沒有看清我的臉,因為她僅僅回了一下頭,腳上並沒有停下來,一直在往急診的方向走。我見她沒有停,覺得自己有些魯莽,便沒有再叫她,於是跟了上去。在拐進急診的大門時,她又回頭看了我一眼這邊的方向,同樣沒有停下腳步。
我走進急診,只見江小晨和問詢臺的護士寒暄兩句後,便匆忙地走進了樓道。我打算跟過去,問詢臺的護士叫住我,詢問我有什麼事情。我說,我找個人。她們便不再追問,繼續低頭玩弄手機。
江小晨找走到了剛才差點與我相撞的那家人邊上,客套地管中年夫妻叫了一聲“二叔、二嬸”,然後又對年輕姑娘叫了一聲“姐姐”,接著便詢問她姐姐的情況。我沒敢過分地靠近他們,找了個空著的座位坐了下來。那群食物中毒的家屬們還在小聲議論著,我豎起耳朵,從嘈雜的聲音中認真聽著江小晨他們的對話。
原來,江小晨的姐姐被家裡的小狗咬傷了,而那隻小狗是新抱回去的,還沒有和他們家人混熟,也沒有注射過任何疫苗。
這個夜晚和我第一次帶孫甜甜來時一樣,外科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