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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鐘擺,在痛苦和無聊之間來回擺動。”
叔本華這個長相酷似白眉鷹王一樣的抑鬱症患者,他的哲學觀念在不同人的理解下,大相徑庭。樂觀的人知道他是在用悲觀主義去引導世人積極向上,而消極主義者則會被他的文字搞得更加痛苦,萬劫不復,無以復加。很不巧,我就是這樣一個悲觀主義者、焦慮症患者和自嘲先驅者,無時無刻不在販賣著自己的苦惱。
這個已經死去了一百多年的老頭兒的話,就像撞鐘一樣,一下一下敲擊著我的心臟。
那時,我的生活如同他的話一樣,在痛苦和無聊之間來回擺動。很多時候都是倦怠的,每當這時,我便會渴望得到有效的溝通,得到更多的關懷,想盡一切辦法給生活添上一些色彩。可是,往往不能成功。然後,這些無聊逐漸變成痛苦,一遍一遍碾壓著我的靈魂,摧殘著我的精神。
和許萱發生了關係之後,我的“意志的焦點”便徹底被釋放出來。在這之前,我的思想一直被類似“存天理,滅人慾”的程朱理學所控制,總是用那套條條框框的道德理論束縛自己。當我品嚐到了最美味的東西之後,我那些基礎本就不怎麼牢固的哲學觀也隨著慾望的迸發,崩塌了。
於是,我也開始了思考和探究。
我想過許多問題:人為什麼而活?應該是為了自己活著還是為了別人活著?我們的各種慾望應該是被意志壓抑還是應該隨意釋放?工作的意義是什麼?金錢不能買到哪些東西?戰爭與和平應該如何辯證?人類能有多自私?還有一些只能存在與大腦之中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想法。
思考各種虛妄的問題,讓我逐漸理解了為什麼很多哲學家的精神都是有問題的。因為我也快崩潰了,每天想出來一個問題的答案,睡醒一覺之後,新的想法就能推翻前一天所有的努力。
從那個夜晚之後,許萱沒有再主動和我求歡,我自然也不好意思主動提出來。她依然正常上下班,我還會像之前一樣,做好晚飯等著她。只不過白天的時候,我不會再在家中浪費時間,而是駕駛著汽車,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閒逛,一邊呆滯地欣賞著千篇一律的景色,一邊思考著那些讓我苦惱的問題。
又是一個週五,距離我和許萱發生關係已經一週的時間了。我鬼使神差地給於周打了個電話,約他中午吃個飯。他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我他媽上班呢。我說,你把你公司地址告訴我,我去找你。於周想了想,說,行。
在他公司所在大樓地下一層的美食城裡,我把我最近的精神狀態講給於周,渴望他能給出一些指點。他看著我,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少頃,他打了個響指,說:“你丫就是閒出屁來了。”
“然後呢?”
“要不然你來我們公司幹銷售吧,一天讓你丫打好幾十個電話,就沒工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還有別的招兒嗎?”
“找個妞兒。”
“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我不能告訴他,我最近的痛苦根源正是因為小妞兒引起來的。
“我操?你丫連小妞兒都不感興趣了?要不然找個少爺?”
“找你大爺!”
“那……要不然就是花錢找刺激了。”
“媽的,我來找你真是個錯誤,你丫也沒什麼高招兒嘛。”
“你找他們別人也是一樣,一個頂一個庸俗……哎,我還有最後一招兒。”
“說出來聽聽。”
“看書。”
“行了,就當我白來一趟,吃完飯您趕緊回去上班吧。”
“怎麼了?讀書不對嗎?”
“對對對。”
“操,你丫別走,等我下班之後把我送回家,我給你一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