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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給我一棍子,然後給我一個蜜棗。很久以後,網路上流行起一種職場馭人術的說法,簡稱pUA。我想,夏雲朵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就已經能在我身上熟練運用這項技能了。而她談了男朋友之後,一定也會在他們的身上找到駕馭的感覺,我是說,夏雲朵一定也“pUA”過餘新和於周,我有時候真的很是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都有受虐傾向。再之後三十多歲的她,升任部門主管之後,一定也會將她的這項技能發揮到她的員工身上。
我把夏雲朵送到溫泉會館外,餘新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和他們告別後,我感到了飢餓。我看到會館邊上有一家新疆館子,忽然發覺好久沒有吃烤串了,便進去點了一堆燒烤,打包回去,準備和許萱一起分享。
一路上,燒烤的香味順著塑膠袋的縫隙飄散出來,讓我食指大動,口水直流。好不容易捱到了家,我迫不及待地用鑰匙開啟門。許萱沒在客廳,我聽見廚房裡的抽油煙機開著。
我把燒烤放到茶几上,換了鞋,躡手躡腳地走到廚房門口。廚房門關著,我輕輕地推開了,發現許萱正揮動著鍋鏟,炒菜鍋裡發出“呲呲”聲。
“怎麼又炒菜呢?”我問。
許萱被嚇得一哆嗦,她慌張地回過頭,長出一口氣,埋怨道:“你怎麼都不出聲啊,嚇死我了。”
“我以為你聽見了呢……幹嘛還炒菜呀?”
“你不是還沒吃飯呢嗎?”許萱回過頭去扒拉鍋裡的土豆絲,說,“米飯只有昨天剩的了,一會兒拿微波爐給你熱熱得了,我看就一個土豆了,也沒別的,你湊合吃一頓吧。”
“唉,我提前給你打個電話就好了,我買了好些烤串。”
“嗐,炒都炒了。”
我退出廚房,去廁所洗了手,拿上兩支肉串,又回到廚房,自己擼一串,把另一串放到許萱的嘴邊,說:“趁著現在還熱乎呢,趕緊吃吧。”
許萱不好意思地挪了挪頭,說:“你先放外面吧,我馬上就炒完了,一會兒我自己出去吃就行了。”
“好吧。”我見她婉拒了我,便把這串也擼進了嘴裡。
等我也吃完了飯,她把所有的垃圾收拾完畢,把碗筷刷乾淨,在茶几上擺開了撲克牌,又要開始“算命”。
我坐在邊上,點上一支菸,說:“我抽完煙得去洗個澡了,剛才出去又是一身汗。”
許萱盯著牌,點了點頭,說:“你先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
我洗完澡出來,發現空調被關上了,便問:“你不熱嗎?怎麼把空調關上了?”
許萱將茶几上的撲克牌聚攏到一起,拿在手上洗了一遍,說:“你剛洗完澡出來就吹空調的話,我怕你著涼……行啦,正好我這局也沒解出來,我也去洗澡啦。”
我看著許萱窈窕的背影,莫名有些感動。我想,我要打破對她的一些固有的成見,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她與我的想象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但是那些灰暗的想法已經根深蒂固,沒有辦法一下子根除掉,尤其是前幾天她講到和陸斌之間的感情時,那些被她規避掉的過往,讓我更加好奇,不得不聯想一些骯髒的交易。特別是她曾提到一句“社會上圓滑庸俗的中年人”,我覺得,這其中有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她不會告訴我,可能陸斌也並不知道。
其實,我根本沒必要糾結於她的過往,只要不影響我與朋友之間的關係,其他都與我無關。那時,我並沒有想到會和許萱有更深的瓜葛。
她去洗澡的這段時間,我將撲克牌重新整理好,按照她“算命”的方法,將牌擺放到茶几上,很快就結束了不成功的一局。我再次洗牌,又擺了一遍,這次的開局比上一次要明朗得多,有很多可以挪動的牌。
許萱很快就洗完澡了。她沒有洗頭,只是將頭髮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