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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傅小天一眼,臉上的神色有點尷尬:“事後,我要見他,他竟然傲慢得令人惱火;跟你對我說過的一樣,根本不把我放在眼內,掉頭不顧而去,你說,我這做皇上的臉還往哪裡放?……
薛梅霞突然間顯得很是失望.但她暗暗放落一顆懸慮的心,因為這證明了夏夢卿的千安無恙。傅小天也有同感,望了望青袍人,說道:“這麼說來,您仍然是沒有見著他?”
青袍人苦笑道:“要是見著了,我也用不著再麻煩你了。”
傅小天暗暗失笑,揚了揚濃眉:“您,仍想見他?”
為了身為皇上的尊嚴,青袍人立刻更正道:“不是我想見他,是要他來見我。”
傅小天皺了皺眉頭,說道:“您這是何苦?何必一定非見他不可。”
青袍人道:“我說過,我有我的用意,而且我要爭回這口氣,挽回我身為皇上的面子。”
傅小天濃眉微揚,淡淡一笑道:“容我說句大膽的話。您應該知道,他並投有義務管我們大清朝廷的事,甚至樂得隔岸觀火看熱鬧,再說得那個一點,他更可以站在他們那一方。”
青袍人顯得有點不快,可是他忍住了,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他是因為有你這個朋友。”
“我不是這個意思。”傅小天笑了笑,道:“朋友歸朋友,立場歸立場,這要是不能分割,他不會交我這個朋友。……不管怎麼說,他能不顧自己的致命內傷,出手馳援大內,挽救我大清朝廷於危難,我以為我們已應該深深感謝他,也應該感到滿足了。”
青袍人微微變色,笑了笑,笑得很勉強:“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給了我面子,我這做皇上的已應該知足,他對我的宣召掉頭不顧,也並沒有錯,是麼?”
傅小天不愧鐵膽,竟毅然點頭:“事實如此,小天不願否認。”
“砰”地一聲,青袍人一掌拍在桌子上,目射威稜怒聲說道:“我看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傅小天面色不改,安然端坐。
青袍人的怒氣似乎僅止於此,立刻轉移了目標,寒著臉氣虎虎地轉向薛梅霞遭:“梅霞,你看看,這還像話麼?他淨是幫著外人說話,再這樣下去,我這皇上豈不要威嚴掃地下?”
薛梅霞究竟身為臣子之妻,雖然明知自己夫婿說的不錯,卻不便表示什麼,只好又離座拜下道:“您別生氣,小天的脾氣您知道,他不會說話。”
青袍人臉色稍霽,連忙揮了揮手:“起來,起來,這是他存心氣我,不關你的事。”
薛梅霞謝恩歸座,青袍人又轉向傅小天,臉色義寒了些,不過那不是真怒:“我的用意你不必過問,我要見他是見定了,你必須設法替我把他找來。告訴你,還是那句話,一個月內見不著他唯你是問,我就偏偏不信,他越是自以為了不起,我就越是非要他見我不可,以前他不在京畿,找起來也許不容易,現在他既然已經來了,你就沒有理由再搪塞,我走了,這件事你務必給我辦到,知道麼?”
說罷離座站起,沒有理會傅小天有沒有點頭,他知道不能等傅小天答覆,否則將更下不了臺,他轉向薛梅霞時,立刻又有了笑容:“旅途辛苦,好奸在家休息兩天,太后也念著你,過些日子我再叫他們來接你進宮。”
他站起來了,誰還能坐著不動,薛梅霞聞言,再拜謝恩,他含笑揮了揮手,仍不看傅小天一眼,大步向廳外走了出去。
送走了青袍人,傅小天頓感一身輕鬆了不少,偕著愛妻踏著花間幽徑,緩步走向後園小樓,一邊走,一邊藥頭苦笑道:
“我們這位皇上也實在夠人瞧的,該關心的他不關心,不必操心的,他卻不顧一切地任性而為。”
薛梅霞螓首平轉,美目微注,道:“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