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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不是要說,冬天水冷不該尋死,春天花開甚美不該尋死,夏天炎熱屍身腐壞厲害不該尋死,秋天能吃甚多美食更是不該尋死?”
“總之,一年四季都不該死,是吧?”
聞言,越明禮彎眼,疊聲承認:
“對,對對。”
“不過我原不是想問這個的”
葉青釉再次挑眉,想起對方剛剛第一次露出欲言又止神態時的模樣:
“那你?”
越明禮左右看了看,確定長留遠到壓根看不見衣角,方才紅著臉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我其實一直就是想問問,大哥說小娘子有話要對我說,你想說什麼?”
越大公子?
葉青釉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關於越大公子的事情,立馬想到了原先做過的允諾——
將越明禮勸離龍泉。
勸,離,龍,泉。
葉青釉沉寂幾息,又飲了一口茶水,卻發現茶水不知何時已經冷了,原先的暖意也消散殆盡。
面前仍是那雙宛如盛波的眼,葉青釉將冷掉的茶水一飲而盡:
“越小公子離開京都這麼久,可想爹孃了?”
這問題當然和越明禮所猜測的不同。
不過他仍是十分確信的回答道:
“自然,兒行千里,哪有不掛懷爹孃的。”
“若不是這幾年我的身子好了很多,又有外曾祖母發話,爹孃也一定不會捨得我來此地。”
,!
龍泉的瓷雖然名揚天下,可到底也只有瓷。
比之府城都無法可比,更別提是京都。
葉青釉將杯盞放下,斟酌著,以十分輕的吐息,緩緩開口道:
“那你不如,歸去”
每個字,葉青釉都說的極緩。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畢竟如此婆媽,向來都不是她的脾氣。
但她就是沒有辦法吐字,也沒有辦法高聲表達自己的意思。
原本此處平坦,穿山風呼嘯而過,風力就不算小。
這麼一小聲,別說是越明禮,連葉青釉自己都聽不太見自己在說什麼。
少年很耐心,彎腰垂眼:
“葉小娘子說什麼?我沒聽見”
葉青釉此時方才看到,原來對方的耳垂處,有一個很小的小痣。
墨黑色的小點,點綴在少年紅透的耳垂上,明明是極具情慾色彩的小痣,卻多了一份純情。
很好看。
葉青釉挪開眼:
“我說——”
後頭,沒說出來。
因為兩人下一瞬,都聽見了自不遠處的女聲:
“大公子,請留步~”
許是因為大公子這三字太有威力,兩人已經趨於半重疊的影子立馬就撕裂開來。
越明禮捂著胸膛,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下意識小聲道:
“大哥也沒說要來啊!剛剛為什麼不和我們同一輛車?”
葉青釉目光放遠,微微搖頭:
“不是越大公子。”
“好像是,柳大公子和,柳二公子的夫人,葉氏”
:()大宋瓷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