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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到捕頭說道:
“等等。”
雖然今日不是做什麼虧心事,只是小瞞了一些東西,可真的聽到被叫住,卻又是另一種感受。
葉青釉心中一驚,回頭後才聽清中年捕頭後半句話原來是:
“走前記一下姓名籍貫家住何處。”
“你阿兄是這戶人家未成婚的夫婿是吧?以後若是有事情,還是會有差役來尋你們的。”
葉青釉怔愣幾息後,瞬間瞭然——
這話的意思,不但是說本案如果有什麼疑點會來問詢。
也是在說這戶人家基本已經算作是沒有人,如果之後陳父能活,陳氏被抓亦或是春紅有何事,亦會有所告知。
如果說原先葉青釉記憶力對差役是貪汙,腐敗,搜刮民脂民膏的刻板印象,如今,卻又有了些改觀。
瞧,人家也知道些定數常理,知道如何辦案,留存何種線索,又為之後破案做足準備。
所以說,世間哪有絕對的蠢人呢?
葉青釉心中難掩嘆息,在另一個小差役處留了吳錫平的名字以及吳家的位置,這才扶著吳錫平去了自己家。
吳家沒有回答口信,可吳家兩夫妻都是實誠人,知道必定不會不來,除非壓根就不在家中。
,!
這樣的話,自然不必去吳家。
況且吳錫平如今這樣,還是得先去鎮上也才好找大夫,不然送去吳家,又得勞累大夫跑上一趟,這雨天里路滑,她扶吳錫平已經很小心往家走都險些摔跤,不知有什麼變數。
兩人一路走,小雨一路漂,吳錫平一路哭哭笑笑。
葉青釉愣是在雨夜裡冒了滿頭的汗,才將人帶回了家。
可進門還沒進屋,就又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屋內點著燈,還有人聲說話,顯然是有客。
而這聲音的主人給葉青釉送過瓷,葉青釉再熟悉不過,赫然正是
“吳老弟,你什麼都別說了,這事兒我們一定替你想想辦法!”
葉守錢的聲音難得有如今聲勢的時候,聲音清晰的從屋內傳出,飄進葉青釉的耳朵中:
“你也別說什麼借不借的,咱們多年的朋友,難道還能要你什麼息錢嗎?”
葉守錢的話並著些許婦人的哭泣聲,葉青釉細聽,那道聲音有些陌生,肯定不是白氏。
葉青釉下意識就看了一眼邊上如今還是面相痴傻的吳錫平,扶著人抬步進了屋子。
屋內的人似乎已經聊了有一會兒,見到葉青釉帶著吳錫平出現,頓時有些驚的說不出話來。
吳匠人最先站起身,朝著才一會兒不見,模樣卻大有不同的吳錫平問道:
“錫平,這是怎麼回事?”
吳錫平自然不可能回答自家老爹的話,葉青釉只得原原本本的將事情講了,才說道:
“錫平哥兒有些,有些瘋了。”
是真的瘋了。
只要是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
而在場的人聽到‘吳家’‘死屍’‘陳氏帶著銀錢私奔’‘春紅爹被打傷躺在義莊’之後,臉色也沒多好。
吳王氏原本就在哭,此時更是停都停不下來,白氏害怕的厲害,也在默默垂淚,另外兩個大男人也是滿臉駭然。
葉青釉當然沒有空等著別人給自己一個結論,當即就追問道:
“吳叔,你們在外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今日錫平哥兒今日會追到陳家去?”
吳匠人臉上的駭然還沒褪去,聽到葉青釉的發問,面上多了些灰敗之色。
葉青釉在等回話,可她也萬萬沒有料到,吳匠人夫妻知道的事兒,甚至比她還要少。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