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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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暖意在我胸口泉湧,在韓琸閆深情的注視下,我的臉頰開始發燙,呼吸也跟著紊亂了起來。
時間在流動,空氣漸漸凝固。
一種微妙的曖昧在我與韓琸閆之間流動,我覺得自己再也不能留在房內面對他了。
我害怕自己一個衝動就去拉住他的手,我更迷茫自己竟會有這種念頭,我的腦袋一片混亂,眼眶酸澀的緊,我的心在顫抖。
逃吧!我對自己說。
“韓琸閆,記得吃藥,我去看看孩子們。”隨意找了個理由,在韓琸閆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轉身奪門而去。
?
天微微亮的時候,我頂著一對熊貓眼躡手躡腳回到宿舍看望韓琸閆。
卻發現,留給他的退燒藥依舊在桌上放著,看來他是沒有吃。
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似乎是更燙了。
我找出體溫計塞到他腋下,一分鐘後,我拿起一看,老天竟然升到了40度!
當我看到這個數字,那種感受該如何形容?
心痛?
“韓琸閆,韓琸閆。”我彎下腰搖了搖他,想喚醒他讓他將退燒藥吃下,可是叫了幾聲,他都毫無反映。
我心中一個激靈,莫非他這是昏迷了?!
顧不得想太多,我急急忙忙衝到周校長的宿舍,一陣敲門將校長從睡夢中敲醒。
聽我說明事由後,周校長踩著腳踏車就往村子裡去,一個小時後終於帶著衛生所的醫生急匆匆的趕來。
醫生給韓琸閆打完退燒針,又給他掛上了點滴,才離開。
這個期間韓琸閆一直在昏睡中,我將韓琸閆蓋的毛毯換成的厚厚的棉被,將他全身嚴實的包裹住,想著讓他發一身汗,雙管齊下這燒也就能退了。
而韓琸閆睡的很不安穩,似在夢魘,我擔心他碰觸到吊著點滴的手,所以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另一手像安撫嬰兒般輕拍著他的背。
很快,他便平靜了下來,呼吸恢復了平穩。
這一覺他睡的很長,直到第三天的傍晚,他才醒來。
不過他恢復的很不錯,因為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諾諾,我的頭好臭,快長蝨子了,給我洗洗吧!”
?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給人洗頭。
因為學校的淋浴房還沒有啟用,所以我在宿舍內用電爐燒了兩大瓶水,讓韓琸閆舒坦地躺在床上將頭擱在床沿,然後輕輕的用手託高,乾洗先,盡心的揉搓好再用水瓢舀著溫熱的水替他沖洗乾淨,最後我坐在床沿用乾毛巾為他將溼頭髮擦乾。
“諾諾,你的手法真好,完全可以媲美專業美髮師了。”韓琸閆眉開眼笑,像個大孩子般往我懷裡鑽,“如果能再來半小時的頭皮按摩就更完美了。”
噗!
得寸進尺!絕對的!
我將他輕輕的扶正,回予他一個甜柔的微笑:
“按摩是吧?”
韓琸閆心花怒放的頻頻點頭。
於是,我露出曖昧的笑容,雙手撫摸上他的腦袋,隨後勾起唇角,眼中寒光乍現,雙手握拳準備在他腦袋兩側施展《蠟筆小新》中美呀媽媽的絕招。
我明明偽裝的很好,我明明是演技派來著的。
可,一個天翻地覆,我被他輕而易舉的撲倒在床上。
“諾諾,好姑娘是不該欺負病人的。”他下巴支在我的肩上,熾熱的唇在我耳畔廝磨。
丫的,這身手哪是一個剛發完高燒的“病弱”啊!
“韓琸閆,是男人就別和我比力氣!”我鄙視的瞪他一眼。
韓琸閆卻笑了,大手撫摸上我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