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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沉聲說:“小草,對不起,我錯了。”
鍾艾流淚笑著說:“我現在一點也不單純,我也會耍心機,會設計人。所以,不論是你還是我,都已經完全變了,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錯過的東西。就放開它吧。我知道被背叛的痛苦,更加不能讓淖雲也承受這種痛苦。”
“為什麼?難道我們在一起二十年的時間,還比不過你跟他在一起幾個月?”
“這不是時間長短的問題。”鍾艾說。
“那究竟是什麼問題?為什麼你會選擇他?”張默雷瀕臨崩潰邊緣了。
鍾艾沉默了,剛才聽了張默雷的表白,她心裡明明受了很大的震動,滿腦子都是往事,為什麼心裡卻如此明晰地知道,她要去許淖雲那裡?思索了好一陣,她慢慢地說:“大概是因為,你總是讓我輸。而他總是讓我贏。”
兩個同樣聰明不可一世的男人。一個表面寵愛。實際卻是操控;一個表面強勢,實際卻是包容。這樣的兩個男人,或許六年前的她還看不明白,但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之後。如今早已一目瞭然。
輕輕道了一聲再見,鍾艾結束通話了電話,轉身回到那場音樂沙龍中。演奏告一段落,正是中場休息的時候,賓客們都坐在桌子旁閒聊。許淖雲正在跟李牧寒聊天,看到鍾艾迴來,他問:“怎麼去了那麼久?”
鍾艾很自然地撒了謊:“我媽問我在幹嘛、跟誰在一塊,逼問了老半天。”
許淖雲笑了,問:“你怎麼說的?”
鍾艾調皮地笑著說:“我不知道啊。要不下次你教我一個標準答案。”
許淖雲笑了笑沒接話,又轉頭回到和李牧寒的話題中去。梅朵朝鐘艾擠了擠眼睛,示意她到旁邊去聊。
兩個人走到一旁安靜的地方坐下,梅朵抱怨說:“男人湊在一起就聊工作,真沒勁。你說是不是?”
鍾艾笑著說:“可不是嗎。”
梅朵衝她眨眨眼睛。說:“許總看上去那麼酷的一個人,你能搞定他真不簡單。”
鍾艾嘆氣說:“搞不定呢。這個人脾氣真壞,我經常被他罵。”
“你也經常被罵嗎?”梅朵的眼睛閃了一下,好像抓住了亮點似的。
“什麼叫‘也’?”鍾艾好笑地問。
梅朵說:“以前我還沒跟牧寒在一起的時候,他也老是罵我。”
鍾艾笑著問:“他罵你什麼?”
“單純近乎蠢,傻加上窮加上二,你是一朵奇葩……類似這樣的。”梅朵喪氣地說。
“啊?”鍾艾懵了,這兩人是怎麼走到一塊的?這種罵法,不是會結下不共戴天之仇嗎?
梅朵說:“不過我好懷念他罵我的日子啊。現在有點太好了,有時候求他罵我兩句,他都編不出來了。呵呵。”
鍾艾覺得有點無語。
梅朵說:“我覺得,許總看上去是不太好相處,不過人卻意外的好。上次如果不是他用車把我送到醫院去,我們家寶寶說不定真的會出意外。後來我聽牧寒說,他那天開的車是上千萬的豪車?”
鍾艾迴想起當天的情形,點點頭笑著說:“嗯,是一輛加長豪華版的賓利。”
“幸好他不要我們家給他換輛新的。”梅朵吐了吐舌頭,笑著說:“牧寒說,他見過很多人,像許淖雲這樣的人是很少有的。可能就像你說的,他脾氣不太好,但是沒有完美的人。我個人認為,愛罵人的人通常都比較直率,直率的人大部分都不壞,你說是不是?”
鍾艾淡淡笑了笑。她當然知道他的好,一早就知道。
兩人又聊了一些別的,沒過多久,男主人就宣佈沙龍繼續。下半場演奏的有好幾位名家,林恩琪演奏了巴赫的《g弦上的詠歎調》,最後的壓軸節目是女主人的鋼琴獨奏。梅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