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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把車往長島開,他的車停泊在那裡一個沙灘遊艇碼頭。
天氣很好,紐約秋天沒有雨的時候,天空看起來特別藍也特別高。車匯入早高峰的車流,路邊的行人行色匆匆,可是街道卻很安靜,時不時能看到紅楓樹那的悲懷的身影,映著穿空的摩天大樓和澄澈的天空,是一道很美的異國風景。
一路上張默雷不緊不慢地介紹哈德遜河兩岸的主要風景,鍾艾聽得心不在焉,也沒怎麼搭話。到了地方,鍾艾見是一出風景優美的海灘。有海邊的棕櫚樹和白色的船塢,許多打扮得休閒時尚的富人徜徉其間。遠遠地能看到海中的遊艇碼頭,停著許多白色遊艇,有單層的小遊艇。也有那種三層的超豪華遊艇。鍾艾站在海邊眺望,不知怎麼的又想起當天跟許淖雲在海邊他搭的那座沙堡,風吹涼了臉,眼睛又熱了起來。
張默雷走過來說:“我們的船在那邊。”他朝東邊指了指,“是一艘兩層的遊艇。”
鍾艾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一排,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艘,只淡淡地問:“從這裡怎麼過去呢?”
張默雷說:“要坐擺渡的小艇過去。我僱了兩艘擺渡艇,待會我們分頭過去,船伕會替你拿行李的。”
鍾艾點了點頭。反正他說什麼便是什麼。旅遊這種事,其實目的地是其次,關鍵是和誰去。像今天這種情形,她覺得再美的風景也是屬於陌生人的,與她不相干。
擺渡船來了。張默雷扶著鍾艾先上去,船伕把她的行李也搬到艇上。張默雷用英語囑咐船伕小心一點,船伕點了點頭,便用船槳一點,小艇慢慢地劃出去了。
一開始倒也正常,可是漸漸地,船伕越劃越快。小艇有點搖晃,鍾艾輕聲提醒了一下,他也沒有反應。
很快,擺渡艇在一艘兩層的遊艇旁停下,遊艇上放下繩梯,船伕先拎著鍾艾的行李爬了上去。然後又伸手來拉她。鍾艾上了船,遠遠地看到張默雷的擺渡艇也往這邊來了,他站在船上朝她這邊揮手大喊,卻聽不清喊什麼。
鍾艾正要發問,腳下的遊艇竟然緩緩啟動了。她嚇了一跳。腦中浮現出“綁架”、“劫持”這樣的字眼來,霎時渾身冰涼。張默雷的聲音模模糊糊地飄進耳朵,喊的卻是:“小草!錯了!快下來!”
船已經離岸,繩梯已經被收上來了,怎麼下去?鍾艾急得團團轉,把心一橫,咬了咬牙,準備站到船舷上往下跳,突然有人拉住了她,怒罵道:“你幹什麼?!跳過一次海不怕死了是吧!”
這個聲音她無比熟悉,回頭一看,竟然真的是許淖雲!
“你怎麼在這兒!”鍾艾大聲說,“你到底在幹什麼?!”
許淖雲眉毛一挑,淡淡地說:“強搶民女,怎麼了?”
張默雷在擺渡艇上也看清了是許淖雲,這才明白剛才那個船伕一定是被許淖雲收買了,氣得大喊:“許淖雲!你混蛋!快停下!”
許淖雲冷冷地看著遠處那個穿著休閒polo衫的男人,淡淡地舉起了中指。
張默雷氣得肺快炸開了,大聲喊道:“小草,別理他,快下來!”
鍾艾看了看許淖雲,又看了看張默雷,一咬牙,衝著許淖雲罵道:“許淖雲你瘋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快讓我回去!我不能跟你走!”
許淖雲掃了鍾艾一眼,冷冷地說:“你演戲演夠了。”
鍾艾愣住了,心裡發虛,嘴上卻尖利地說:“我演什麼戲?我要跟張默雷在一起,你幹嘛橫插一槓子!”
“閉嘴!”許淖雲像一頭髮怒的獅子,突然伸出手用力把她抱在懷裡,懲罰似的吻了下來。他怒不可遏,吻卻溫柔纏綿,鍾艾口中發出無助的嗚嗚聲,用力捶他的肩膀,推他搡他,可許淖雲就是紋絲不動,一手緊緊箍著她,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既霸道又溫柔地在她唇瓣舌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