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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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皮了枷鎖,再一刀為他斬斷了鐵鏈,第三刀……
沒有第三刀。
因為來不及第三刀。
祥哥兒已然反撲。
不。
反刺。
他的“魚刺”急刺溫寶。
溫寶呆住了。
目瞪口呆的那種“呆”。
他似完全沒有想到“方恨少”會這樣對他。
他張口結舌的“樣子”,就算隔著青布,也十分像是個蒙面的“活寶寶”。
——只是,這個“活寶寶”,卻是個“毒寶寶”。
而且還是“極毒”的活寶!
***
溫寶做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毒人。
——毒死人。
——不死不休。
祥哥兒的“刺”可是有毒的。
淬有厲毒的刺,卻刺不著。
因為祥哥兒已失準頭。
他忽然覺得手軟。
然後發現身上的衣衫(白衣)忽然全染成墨色了。
他還沒定過神來,只覺腳軟。
然後,連身都軟了。
他那一刺遇沒來得及收回來,只聽溫寶蠻活寶的問他:“噯,你沒事吧?”
聽到這一句,祥哥兒已整個人都軟了。
***
方應看眼利,他一眼已看出:溫寶先下了毒。
那砍在枷鎖上的一刀,是毒的。
斬斷鐵鏈的那一刀,更毒。
那毒力竟從銬鏈和枷鎖上迅速傳染了開去,祥哥兒已是中了毒,竟猶不自知。
——老字號溫家,當真是歹毒派系,不可輕忽。
***
一下子,“暗算”劫囚者的兩大高手,祥哥兒與歐陽意意,同時喪生。
米蒼窮和方應看再對視了一眼。
看法已全然不同。
米有橋捫髯咳聲道:“你們早知道這兩人不是方恨少、唐寶牛?”
溫寶一見米蒼窮髮話,連退了五六步,保持距離,這才回答:“是,你們早知有人劫法場,又怎會把真正的人犯押來菜市口?再說,憑這兩人,還扮不了方恨少、唐寶牛。蔡京以為他一雙血手就能掩盡天下人耳目麼?難矣!”
米蒼窮倒大感興趣:“你們明知我們布了局,卻還來送死?”
“不。”方應看突然道:“他們是來拖延的。”
“拖延?”
“他們故作襲擊,拖住戰局:“方應看目如冰火:“他們要讓人以為他們真的中計,實則,他們已派人去劫囚。”
米蒼窮呵呵嘆道:“好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卻見方應看一按腰畔血劍,就要掠向場中,他連忙以“密語傳音”儆示:“你要親自出手?”
“是,他們太得意了,我要他們損兵折將!我要殺盡這些鼠輩!”
“……但他們殺卻不是我們的手下!相爺派歐陽和小蚊子來作真正的伏襲者。為是是要他們‘自己人’領個全功,也分明對我們不信任。”
“我只要殺掉他們幾個首領,沒意思為這兩個該死的傢伙報仇。”
“……可是,你只要一下場,就會跟他們結下深仇……在這時候,多交一友總比多樹一敵的好;你今天殺性怎麼這般強?”
“我?殺性?”方應看一呆,好像這才發覺省惕似的,眼尾怔怔的望著那四名小太監合力才捧得起的丈餘長棍,不禁喃喃自語:“……也許是因為……”
他轉而低頭審視自己一雙秀氣、玉琢般的手:“血手,真的不能掩人耳目麼?”
這時街口各種金鳴馬嘶,喊殺連天,禁軍與有橋集團後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