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鐵鞭樹威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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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憑之他們把被打傷的農夫攙扶起來,雖然他們個個都掛了彩,好在都是皮外傷。
“劉將軍洞若觀火,怎能被這小人的無恥言語蠱惑!”
劉裕邁著大步,欣然上前,輕輕的一句話就把劉牢之給架到了一個道德高地上,想下來?
門都沒有!
“這個劉寄奴,有點意思,看起來確實與普通農夫有幾分不同。”戰鬥神經發達的段先,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王謐頷首:“我們繼續看。”
陳鼎很不屑,看到現在,他也沒覺得這些人有什麼出奇之處,不管是北府兵,還是京口鄉民。
這位王郎君,看來也不過如此,只是個戲謔不務正業的紈絝而已,主上應該可以放心了。
自己帶的兵是什麼德性,劉牢之心裡豈能沒有x數,一幫帶著兵器,還穿著鎧甲計程車兵,竟然被這些拿著簡陋農具的村民圍毆,還沒佔到半點便宜,這像話嗎!
劉牢之沉吟片刻,只聽得檀憑之叫嚷道:“劉將軍明鑑,我們都是本本分分的農夫,這些士兵猛衝過來,踩踏了青苗,我們聚在一起討說法,他卻要揍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證明,是袁隊主先動的手,我們總不能站在原地等著捱打吧!”
劉牢之眉頭一皺,憤怒的眼神徑直向袁飛射過來。
“是你先動的手?”
袁飛一看到這眼神,登時就嚇得魂飛魄散,撲通跪下,可憐巴巴的說道:“雖然是屬下先動的手,但那都是因為這些刁民耍詐,他們故意激怒了屬下!”
“屬下是冤枉的!”
“還不承認!”
劉牢之怒氣上湧,抄起馬鞭就給了他一下子。
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這一鞭,噹噹正正的甩在了袁飛的大臉上,一道血痕,伴著鮮血,瞬間就湧了出來。
袁飛吃痛,五官糾結在一起,卻並不敢出聲,咬緊牙關堅持著。
一個受了傷的小兵勉強爬起身,作證道:“將軍明鑑,袁隊主沒有說謊,都是這些農夫先挑釁的,我們出手都是逼不得已!”
劉牢之揮起鞭子,橫掃過去,那受傷小兵的肩上便又多了一道血痕。
“廢物如此,還敢叫屈!”
“將軍饒命!”
“屬下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還沒被打倒的小兵們,七手八腳的把同袍們攙扶起來,劉牢之的暴脾氣可不是吹的。
現在不趕緊順坡就下,等到回到軍營,有他們好受的。
大榕樹下,王謐嘴巴撅成o型,驚奇的不得了。
他居然還可以這樣做!
完全出乎意料。
“看來,劉牢之也還算有些馭人的手段。”想當年,段先在北方的時候,也在軍中效力。
胡人粗魯,很多行為從不講究。尤其是在軍隊裡,到處都飄蕩著剛猛血腥的氣息。將軍馭下,從來都是直接動手,像這樣的流血事件,幾乎是天天出現。
這樣的做法雖然粗暴,但對於需要在軍中樹立絕對權威的將軍來講,又是必要的。
一味的縱容,只會讓軍紀渙散。
王謐轉向陳鼎:“劉牢之的做法,你怎麼看?”
陳鼎在監視王謐,王謐也在窺探陳鼎的虛實,你既然天天跟在我身邊,總也不能事事都瞞著我吧。
陳鼎很不屑。
哼了一聲,嗤道:“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怎麼,原來這還是他的手段嗎?”
“當然,不過是籠絡人心的手段,”陳鼎自視甚高,來到王謐身邊,卻時常會有那種老子這麼大的才華,你們卻瞧不出來的那種鬱郁不得志之感。
於是,逮著機會,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