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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頭盔往腦袋上一扣,匆匆跳上了馬背竄到陣前去了。
在經過了這段時間之後,戰況又發生了改變。原先被日耳曼人纏住的第二、三,六輕裝步兵團已經全線崩潰,被日耳曼人追趕著向剛擺開陣勢的重灌步兵團的陣前潰逃了過來。而在右上方的那幾處高地也相繼失守,僅剩下了最後的一處高地在做垂死掙扎。
“他媽的,這一仗真難打。”我坐在馬背上面朝著草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拔出腰間的闊背長劍在空中一揮。
“重灌步兵列隊前進。”謝亞努斯在看見了我揮出的劍勢以後,立即扯起了嗓門大聲發出了進攻的命令。列在弓箭兵團陣前的數排重灌步兵便拔出了插在草地中半人高的大鐵盾,邁著整齊的步伐成一字型地對著潰逃過來計程車兵迎了上去。在第一排一手舉盾一手持長槍的重灌步兵走出十數不的時候,第二派一手舉盾一手握劍的重灌步兵也抬腳跟了上去。然後是第三排、第四排…
百十步的距離很快就到了盡頭。重灌步兵首先遇到的是迎面逃回來的輕裝失兵,接著跟在後面的日耳曼人緊跟著撞了過來。雙方就這樣隔著一群戰也不是、逃也不能的輕裝步兵展開了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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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日耳曼人殺得狼狽逃竄的輕裝步兵們在面對著從後面壓上來的重灌步兵手中的長槍時,他們為了不被長槍刺穿而不得不又重新轉過身去迎上了追擊而至的日耳曼人。這一情況無疑又為重灌步兵提供了一道可靠的防護線,增加了日耳曼人近身攻擊的難度。
腹背受敵的輕裝士兵們為了生存,拼命地抵抗著兇悍的日耳曼人。就是狗被逼急了也要跳牆咬人,更何況這些身處絕境中的近衛軍團的輕裝士兵?一時間,這些被日耳曼人視為軟角色的輕裝步兵們在臨死前的反撲中,給日耳曼人帶去了難以想象的創傷。一些士兵的頭被砍掉了,可是他們的四肢還緊緊地抱著砍掉他們腦袋的敵人;有計程車兵的身子被砍破了,但是他們張開的嘴巴依然死死的咬著日耳曼人的脖子不鬆口;更有甚者,還有計程車兵在失去了手中的武器之後,乾脆拼著捱上日耳曼人的一刀一劍也要衝上去將敵人緊緊地抱住,然後一起撞向挺立在自己身後的長槍,和日耳曼人同歸於盡…
日耳曼人有點蒙了,被原以為是軟蛋好欺的輕裝步兵們的臨死一撲給搞得暈頭轉向,漸漸地有些支援不住了。本來想趕著面前這群潰逃的輕裝步兵給後面列隊進攻的近衛軍團的重灌步兵們造成嚴重的破壞,衝散重灌步兵團的隊型以避開對手的鋒芒,自己能夠透過在這種有利於自己的情況下迅速衝跨重灌步兵隊型,以達到瓦解重灌步兵團的陣腳的目的。然而現在的情況卻和日耳曼人預期的想法截然相反,潰逃中的輕裝步兵不但沒有給他們帶去有利的形勢,反而讓他們在清除這些障礙的時候元氣大傷。傷亡慘重的日耳曼人終於清除掉了擋在身前的障礙,但是在隨後而來的重灌步兵團的重壓之下開始慢慢地崩潰。在隊型嚴密,防護力和攻擊力都十分強大的重灌步兵面前,雖然日耳曼人依然兇狠絕倫、在草地上縱躍依舊,不過他們已經不是重灌步兵團的對手了。
第一隊長槍步兵邁著整齊的步伐向日耳曼人直撞了過去,手裡緊握的長槍將一個又一個的日耳曼人刺穿。日耳曼人瘋狂地揮舞著手裡的刀、劍想要砍斷刺向自己身前的長槍,但大都無功而反。往往是在一刀砍下還沒有來得及抽身退開的時候,就被長槍狠狠地刺進了他們的身體裡面去。即使重灌步兵的隊型偶爾有被日耳曼人拼命衝開了一個缺口,也被從後面迎上前去的第二隊手持長劍的重灌步兵給及時地補上了,牢牢地控制住了戰場上的形勢。無計可施的日耳曼人只能選擇後退,而在他們身後的卻是能夠埋葬他們的洶湧澎湃的萊茵河。
看到這裡,我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我在心裡面卻又覺得有些奇怪。日耳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