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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葳坐在副駕駛問:「現在是要去哪兒?」
森予吐出三個字:「解剖室。」
第10章 浮屍十
半小時後,森予將車停在了晏城市公安局門口。從車上下來,他直奔法醫部的解剖室,在解剖室大門口碰見了剛好也來旁觀屍檢工作的陸凌風。
陸凌風瞥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林葳,沒說什麼。
三人穿好了隔離服以及防毒面具後進入瞭解剖室裡面,徐謹言帶他的徒弟袁雨笙正準備開始屍檢工作。
徐謹言小心翼翼地將死者身上的衣物褪盡,衣物隨後便被痕跡檢驗科的同事李寬拿走了進行化驗。
女屍靜靜地躺在屍檢臺上,即便是在江水裡浸泡了數天,仍然能看出死者生前面板白皙,身材姣好。屍體表面除了頸部一處較大且較深地口子,以及手腳上一些輕微傷口,其他部位均未見明顯的創傷。
而此時森予也參於到屍檢工作中,對此徐謹言習以為常。因為平時一遇到重大案件的屍檢工作,森予基本也會來旁觀,有時候也會幫忙。
然而,當徐謹言開啟死者子宮時,有了一個意外的發現。
屍檢工作結束後不久,陸凌風立刻召集手下人以及法醫部,痕跡檢驗科等部門進行案情討論會。森予作為專案組特聘顧問,也參與其中,包括兼任他臨時助理的林葳。
照例先發言的是法醫部。
徐謹言已經將屍檢報告列印出來。他陳述道:「死者女,二十五至二十六歲,死亡時間四至五天。死因是頸動脈大出血導致的缺氧以及失血性休克,兇器應該是一把很鋒利的刀器。由於傷口腐敗,無法估測刀刃寬度以及長度。但根據創面損傷程度,暫時能推測出是單刃刀。」
「屍體表面未見有任何明顯屍斑,我們切開死者的胃部發現胃內很乾燥,且無食糜殘餘。可判斷出死者是被兇手割喉放幹了血,再拋入湖中的,這樣一來就能解釋為何死者身上沒有明顯屍斑。」
徐謹言頓了頓,拿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從早上接到局裡電話,到現在接近中午十二點了,他滴水未進。而其他部門的偵查員的情況基本跟他一樣,大家都是凌晨時分接到通知後,第一時間就趕往現場,根本沒時間進食。
徐謹言放下款泉水瓶,接著道:「另外,死者陰道無明顯的侵入跡象,也沒檢測到任何男性精液。而且死者從江裡被打撈上來時,除了雙腳赤裸,身上衣物很完整,內衣也是。所以,可以基本排除死者生前有遭受過性侵或死後遭到過奸屍這兩種可能。」
「死者右手食指指甲明顯斷裂過,斷裂口平整因該是被修剪過,透過指甲邊沿修復程度能判斷出是死者死前兩三天前造成的。我們在死者手上以及手腕處未發現有明顯的掙扎傷或約束傷,不過腳後跟以及腳背處有幾處傷口。都是輕微的擦碰傷,傷口有生活反應,可判斷在死者生前造成的。」
陸凌風打斷他:「沒有掙扎傷或約束傷?被害人生前被人割喉,為了防止掙扎就一定會捆綁住雙手或雙腳,但被害人手腳上沒有約束傷,是不是被下了藥?」
徐謹言點了點頭,「你猜的沒錯,我們提取了死者的內臟組織進行毒物檢測,化驗到微量的巴比妥酸鹽,這是安、眠、藥的主要成分。雖然量很少,但足以證明死者生前是被兇手餵了安眠藥,所以這就解釋了為何死者生前被活生生的割喉,卻沒有任何的掙扎痕跡。」
這時一旁的程橙橙在小聲嘀咕了句:「這麼說她臨死前沒感受到太大的痛苦。」
坐她旁邊的孫弈博看了她一眼。
徐謹言繼續道:「別急,先聽我把話說完。我們還發現死者生前做過隆胸、隆鼻手術。不過最值得一提的是,我們開啟死者的子宮,發現死者生前有身孕,胚胎剛成型,判斷懷孕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