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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可了不得了!”一位去早點鋪子買油餅和豆汁的住戶神色慌張地跑回了四合院。
拎在手上的豆汁已經漏光了,他都沒有察覺。
他氣喘吁吁地跑到一大爺易中海家門前喊道:“一大爺,您快出來,在逃犯傻柱跑回來了啊!”
四合院裡死一般的沉寂片刻,陡然間各種喧囂嘈雜聲如狂潮般湧現。
住戶們爭先恐後地從家裡跑出來,他們也不跑去栓門堵路,而是一窩蜂般地跑到了中院,齊刷刷地站在大槐樹下,踮起腳尖、伸長脖子順著過道向垂花門那裡張望。
他們有的緊握雙拳,有的嘴唇輕顫,有的眼爍火花,有的臉紅髮紫,都顯得十分激動亢奮。
前些天就有住戶說賣豆腐的趙四在街上看到何雨柱。
一大爺回來後,聽說了這事,立即嗤之以鼻。他說趙四長年販賣豆腐,眼神卻一直不好,明明是王八他能給看成綠豆。傻柱就算因為秦淮茹的諒解書被減刑,也得吃上一整年的牢飯,不到年底怎麼可能被放出來?
住戶們十分信服一大爺的說法,也就沒有再多想。
***
沒有沉重的腳步聲,沒有煙塵濺起,何雨柱身穿綴著補丁的粗布對襟上衣,揹著一個紫色的大揹簍,如蜻蜓點水一般瀟灑自在地跨過垂花門,走進了前院。
很快穿過前院,走下過廳的石階,他用蘊藏著無限笑意的雙眼,看了看中院裡那些持著木棍,滿臉兇惡的住戶們。
住戶們都用驚疑不定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發現他的衣服雖破舊不堪卻清洗地十分乾淨,頭髮鬍鬚也修剪地十分整齊,渾身上下在晨曦映照下彷彿泛著光,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剛才牢房裡走出來的犯人。
“傻豬叔!”臉像花貓一般的小槐花陡然停止抽泣,她邁開小短腿,一溜煙地跑到何雨柱面前,仰著頭,搖晃著腦袋,不停地打量著他。
看著雙眼熠熠生輝,精神飽滿的何雨柱,小槐花彷彿有些不認識,遲疑了一會,她才喊道:“傻豬叔!槐花可想你了啊!姐姐教槐花畫畫,槐花就畫了傻豬叔你的畫像,槐花去拿給傻豬叔你看啊!......”還沒說完,她就開始撒腿向家裡跑去,小腳輕盈點地,像一隻歡快的小云雀。
何雨柱沒有理會小槐花,倒是滿臉堆歡地看著住戶們,笑道:“我不過大半年沒回家,各位街坊鄰居,也不用這般熱情,擺出這麼大的陣仗啊!”
“歡迎你!傻柱?呸!”
“傻柱!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越獄當逃犯就算了,竟然還敢跑回來?當我們這些善良守法的公民眼瞎嗎?”一個持棍住戶怒吼道。
“乖乖舉起雙手,讓我們將你綁起來,安全順利地扭送去派出所!”一個住戶麻溜地掏出小麻繩。
***
“和大傻子說那麼多做什麼?打一頓就好了!”一個持棍住戶掄起木棍就衝上前來。
木棍帶著尖銳的破空聲砸向何雨柱的腦袋,何雨柱不慌不忙伸手一撈,抓住了木棍,隨手一抖,住戶只覺虎口巨震,把持不住,手中木棍被何雨柱搶奪過去。
何雨柱將木棍隨手扔在地上,那住戶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正猶豫著要不要撿起木棍,繼續砸何雨柱的腦袋,卻見何雨柱雙肩一抖,卸下背上的大揹簍,將它放在自己面前。
住戶們不明所以,頓時安靜下來,很快他們聽見揹簍中傳來“淅淅索索”和“沙沙瀝瀝”的聲音,好像有什麼在裡面爬動。
揹簍口部有一撮青草遮掩,住戶們看不清裡面究竟是什麼,不由都有些心裡發怵。
***
“傻柱!你究竟想幹什麼?”
“你竟敢用一個臭簍子來威脅一群手無寸鐵、善良柔弱、老實巴交的街坊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