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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坐北朝南的兩層小洋樓坐落在街邊,圓拱形門頭上沒有任何標識,只是在大門西側懸掛著一塊牌匾,上書“交道口街道辦事處”。
街道辦大門敞開著,門前站著幾位看似閒散無聊的大爺大媽。
天氣炎熱,他們都湊在西側一株大槐樹的樹蔭下嘮嗑閒聊,時不時發出歡聲笑語,令行人側目。
何雨柱從長街東邊漫步走來,走到了街道辦東側的東風供銷社門前,就停下了腳步,倚著門口擺放的一張半舊小方桌,半閉著雙眼,斜睨著街對面一家敞開著的大門小旅社。
很快大爺大媽們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空氣中瀰漫著壓抑詭異的氣息。
他們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巴,屏氣斂息地偷偷斜乜著這個穿著嶄新的卯藍色粗布對襟短衫,外貌極其普通的精壯漢子。
一位大爺暗中伸出無名指,凌空虛點了一下街道辦的大門,另一位大媽立即微微搖了搖頭。
很快街對面的小旅館裡走出一對中年夫婦,倆人穿著嶄新的衣服,頭髮梳理地整齊光亮,一身乾乾淨淨,一眼看上去就與眾不同。
夫妻倆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穿過街道,徑直向街道辦走了過來,在大爺大媽們的注視下踏過門檻,走進了小洋樓裡面。
何雨柱半開半闔的雙眼突然睜開,他猛地站直了身體,也舉步急速向西邊走了過來。
眼看著他走到街道辦門前,舉步就要跨過門檻,冷不丁一聲暴喝傳來,“小夥子,你是幹什麼的?”
何雨柱一扭頭,看見身後走來一位面色潮紅、神情激動的大媽。
他略顯蒼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大嬸!您好!街道辦王主任吩咐我過來打雜的。”
“打雜?王主任具體說了什麼?”大媽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她說晚上有場相親大會,讓我下午早些過來幫忙幹些雜活。”何雨柱笑道。
“你叫什麼名字?”大媽問道。
“何雨柱。”何雨柱道。
“哪個衚衕的?”大媽追問道。
“南鑼鼓巷九十五號,紅星家屬院的。”何雨柱說得十分詳細。
“何雨柱!是有這麼一個人。”旁邊一位大爺點頭道。
“王主任既然叫你早些過來,這到了門口怎麼還站那磨磨蹭蹭的,不麻溜一些跑步進去報到?卻在外面搖頭晃腦,斜著眼睛四處亂瞄,這是什麼怪毛病?”大媽質問道。
“走路累了,剛站那喘了一口氣,順帶也看看街景。”何雨柱笑容不變。
“年輕人你這是走了幾十裡地?這就給喘上了?”大媽問道。
“也不遠,我剛從第六醫院出來,回家換了身衣服,就趕過來了。”何雨柱笑道。
“剛從醫院出來?”大媽皺起眉頭,銳利的目光再次掃過他的面龐,“紅星家屬院?何雨柱?傻柱?你就是那個傻柱?”
“應該就是我!”何雨柱點頭道。
“既然你是傻柱,怎麼看起來還有些浮頭滑腦?算了!和你這種年輕人我也說不著。”大媽嘆了一口氣道:“王主任不在辦公室,已經去了會場。她吩咐了,今天來幫忙的人直接去福祥寺衚衕那裡。”
“小夥子!就是以前的福祥寺,你知道不?”一位大爺好心指點道。
“這咋能不知道?小時候經常躲在那裡玩耍......”何雨柱笑著向大爺大媽拱手致謝,轉頭而去。
“還經常躲那玩耍?那地方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了!就十幾年前那陰森破敗樣,連小偷土匪都不敢潛進去。這傻小子就可勁兒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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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衚衕裡緩步而行,很快前面出現了一段紅牆,牆面被風雨侵蝕,已經剝落殘舊,就連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