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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港生現在這麼討厭欲晚。
要是當時欲晚來家裡,他就讓港生陪著妹妹教妹妹人情世故,多出席一些宴會多一起走動,怎麼會成今天這個樣子。
他也恨自己狹隘,當年如果坦坦蕩蕩說明白是把欲晚當成親女兒養的,而不是粉飾太平說寄養到成年,港生對欲晚的態度就不會那麼隨便,整整七年,說不定早就已經磨合過培養出兄妹情誼了。
溫渭終於發話:“就讓妹妹歷練歷練,你妹妹見人少,也需要作品在國內打響名號,讓妹妹去銀行待兩天吧。”
溫渭和趙琴不同,溫渭安排誰進銀行不用看溫仰之的面子,哪怕溫仰之不同意,雲欲晚也進定了。
但溫渭的態度軟和,有向溫仰之徵求意見的意思。
溫仰之終於疏離開口:“一個畫手的事,沒必要徵求我的意見。”
乍一聽事不關己,可琢磨下來,溫渭夫婦只覺得他言語之間的輕蔑感薄淡,像是對他們強逼他接受雲欲晚這件事覺得可笑,直到現在還違逆他的本心,但又懶得和他們計較了,因為他們一直都是這樣,已經對他們失望。
但無論如何,這都是同意了。
趙琴急於求成,得寸進尺:“剛好你那兒離溫氏近,妹妹一直很安靜,可不可以讓妹妹去你那裡住兩天?”
雲欲晚差點嗆到。
她都不敢和哥哥住,她感覺會承受不住,哥哥年紀又大單身的時間又長,她還是個沒正經談過戀愛的母胎單身,更何況哥哥一看就身體很好。
雲欲晚心裡只求溫仰之趕緊拒絕。
說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溫仰之抬眸,沒有說話,只是眸如寒潭,始終平靜無波地看著趙琴。
趙琴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過分了。
自己怎麼能要求兒子還接納欲晚去他的地盤住,這無疑是打破了他的邊界,他連他們都排斥,不讓他們進靜樓,更何況是欲晚?
溫仰之冷麵無情,輕飄飄一筆帶過:“有司機,沒必要去我那裡住。”
雲欲晚鬆了口氣,但溫仰之這句話差點沒給兩個老的急死。
趙琴強賠笑臉:“你旁邊不是還有兩棟別墅嗎,叫人過去整理整理,妹妹平時不會總打擾你的,你也知道妹妹很乖,不給人添麻煩。”
溫仰之是一步也不讓,淡淡開口:“當初我買的目的,就是不想聽左鄰右舍喧譁。”
“沒關係的,我不用去陸家嘴住,我每天從老宅過去就好了。”雲欲晚趕緊道。
但這句話在溫渭眼裡看來就是委曲求全,趙琴看來覺得她是個沒用的東西。
溫渭看著她夾縫中求存的樣子,小心翼翼,左右都要安撫,不敢得罪一個人,想到這是驕傲的婉儀的女兒,就覺得自己無能。
婉儀絕對不會願意看到她的女兒沒有自主權,看人眼色。
卻不知道溫仰之默不作聲摸了下雲欲晚的大腿,起身要離開。
眼見就要不歡而散,趙琴趕緊起身,趙琴快要走到這邊,雲欲晚趕緊把被溫仰之撩到腿根的裙子猛地拉下來。
趙琴沒看到。
雲欲晚暗地裡像跑了十里地的金毛狗一樣狂鬆一口氣。
趙琴鬆口:“就住兩三天,妹妹真的很好相處的,你以前也準妹妹進靜樓的,不是嗎?你以前很疼妹妹的,你都忘記啦?”
這肉麻的話聽得雲欲晚都腳趾抓地,哥哥哪裡就有這麼疼她了。
溫仰之視線落到雲欲晚身上:“進靜樓是因為她當時還小,這次最多留到交稿日期,期間不能帶人回來,不要敲我的房門。”
趙琴溫渭猛鬆一口氣。
謝天謝地!
這可不止兩三天。
雲欲晚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