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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想?」如他所言,徐子軒停下腳步歪著頭看他。
「我覺得趙局的死和魏操的死,是一樣的。」
「」
「警告什麼啊?那些人神出鬼沒、神通廣大,未必還不知道你徐副支隊長什麼德行?警告沒有用,威脅也沒有用,用殺人來警告威脅就更沒用了,惹毛了你說不定連老窩都得被端乾淨。」動作利索的又剝好了幾個,安灝禹把熱氣騰騰的板栗全部放在他手裡:「殺魏操、殺趙局,目的就八個字,及時止損、斷尾求生。」
目光鎖定在掌心裡八個光溜溜的栗子上,徐子軒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說,趙局果然還是在查什麼。」
「你去安南市調查李俊案之後,專案組一直在深挖冷藏車案背後的利益鏈。法醫室發現了幾個胸腔部位的殘體,特殊之處在於上面都有許多深淺不一卻大小一致的刀口,透過分析,包括老董頭在內的幾位法醫一致認為或許有不法組織或機構在進行殺人實驗,而這些用仿製的1914式瑞士刺刀在殘體上刺出的傷口,就是在練習如何才能又快又準地把刀刺入心室,從而做到一刀致命。然而,我們聯合特警支隊的突擊行動雖然有不少收穫,但卻完全沒有發現這些殘體實驗品是從何而來,也沒有發現有仿製1914式瑞士刺刀的蹤跡。」
一口氣把這些情況說完,安灝禹總結道:「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殺魏操,但我認為殺了趙局就能拖住專案組調查冷藏車案利益鏈的進度,畢竟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肯定是要把趙局的案子擺在首要位置。」
認真聽完這番分析的徐子軒不僅發現安灝禹說的還挺有道理,而且發現手裡的栗子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只剩最後一個了,他熟練地翻了個白眼,趕緊把它扔進了自己嘴裡。
沒等栗子下肚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肖明徐子軒直接摁了擴音。
「徐隊,安隊是和您在一起的吧。正好,剛剛劉徹給我打了個電話通報了安南支隊調查魏操案的進展。」
「你說。」安灝禹支吾了一聲表示兩人是在一起。
「透過屍檢,確認魏操的確死於口服尼古丁中毒。您還記得他手臂上那個黑色的綿羊紋身吧?紋上的時間不超過三天,且並不是在紋身店紋的。據一家紋身店的老闆反映,案發前一天下午魏操曾去他店裡諮詢紋身發炎的情況,店老闆說這種情況比較常見就讓他自己買點消炎藥吃。雖然伍支隊、劉徹他們沒有發現魏操有購買相關藥品的記錄,但考慮到他本來就是醫生,能拿到消炎藥的渠道太多,排查起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總之,據安南支隊推測,魏操應該是被人換了融有尼古丁的消炎藥膠囊而毒發身亡的。徐隊、安隊,暫時就這些了,劉徹說一有進展他會再及時和我們通報的。」
「是膠囊?」
「是膠囊。屍檢時在魏操的胃裡發現了沒完全消化完的醫用明膠,而醫用明膠常常被用作為藥物外殼的原料。徐隊,我覺得這很像是鴨舌帽『牧羊人』的作案手法。」
徐子軒「嗯」了一聲沒說話,鴨舌帽「牧羊人」做了這麼多起案子,但他卻無法窺得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哦!徐隊還有,小墨在市局外的道路監控裡發現了疑似放置兇器的嫌疑人,轄區派出所已經把人控制住了,他和夏雪也已經趕過去了。是把人帶回局裡審還是?」
「就在派出所審,我和灝禹馬上過去。」
z省雲中市,九塬區某轄區派出所。
「膽兒挺肥啊,公安局也敢偷?」
「我沒偷!就是」
「就是放是吧?!」
「我這」
「我說你小子,你們村兒是不是一直沒通網啊?你都不看新聞的?」
「警官,啥意思啊?有話好好說嘛,您這對我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