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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禮早幾年做過什麼對不住我的事——這裡頭的情況……你們揣著錄音筆過來,難道是想特意跟我問個清楚?”
邵桀先眨眼點頭,示意著夜班店員揣好手機溜到庫房裡頭,確認不會殃及無辜,臉上那點兒和煦的表情才徹底垮落,耷眼覷著對面女孩鼓鼓囊囊的褲兜:“蔣唯禮的案子有警情通報的事實真相擺在那兒,你們與其找我,倒不如去打聽打聽,假賽涉賭放出來的選手,賽事方還會不會給他留個比賽資格,以後改過自新興許還有用……”
找茬五人組這一遭折騰顯然就沒打算說講個什麼道理清楚。蔣唯禮的所作所為其實沒遮掩過始終,越緊密的追捧者越是能窺見其中不方便留存在錄音筆裡的錯處,然而這些人又實在熱衷於掩耳盜鈴,再費心竭力地遮擋住其他人無知的耳目,但凡所計不能得逞,極端言語上的咒罵就會隨時迅速升級成為推搡動手。
邵桀居高臨下地聽著嘰嘰喳喳地吵鬧尖叫,稍微有點兒耳鳴地搓了搓耳朵後頭。他瞥了眼便利店的落地玻璃,餘光覷見一道熟悉的車影一掠而過,眉眼間攢蹙的燥鬱頓時一掃而空——他拎起手機看向已經凌晨過半的鐘點,睨視著身前的臉紅脖子粗,有些可憐地按在身前人的肩頭。
“看幾位不像盛安本地來的,要不我幫你們定個酒店?睡個舒服覺總好過把事情鬧大,再到派出所的硬板凳上睡一宿——”
邵桀分神地瞧望著江陌似乎有所察覺,緊忙趕過來一探究竟的身影,明媚地朝著擠過兩位“門神”緊張趕來的江警官揮了揮手,好生哄勸了兩句半不到,只幾步之遙的江陌就“騰”地瞪圓了眼睛,三步並作兩步地掠身上前,直截了當地卸掉了側對著邵桀,卻始終揣著口袋的小眼鏡的胳膊,趁著他“嗷”地一聲疼得腿軟跪地的空當,眼疾手快地從兜裡翻出一把改造嵌進圓珠筆裡的短刃刀,旋即伸手追拽著見勢不好撒腿就撩的幾個“同夥”不成,仰頭看向有點兒傻眼的邵桀,嘆聲無奈道。
“嚇傻了?帶刀過來性質可就變了,先報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