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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眼眸緊緊鎖定著他，抿著唇一言不發。
不得不說，在被人死死沉默地盯住時，底氣真的會削弱很多，更別說林瓷的氣場要比一般人凜冽許多。
宋迪洩氣了，可還是忍不住多嘴問了一下：“你打聽五中做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林瓷最近變了很多。
他最初帶她的時候，她還是個無腦花瓶，空有一張好臉，幹啥啥不行，仗著自己的千金身份平日裡沒少使喚他幹這幹那，一天天累得要死。
她在娛樂圈得罪了大把大牌明星，在劇組挑三揀四，從那時候起他就覺得像林瓷這種人是絕不可能火起來的。
想要火，就只能忍。
可她不會忍。
但是自打她參加了這檔恐怖綜藝，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表面上看起來還是那副高傲的模樣，但她學會把鋒芒藏起來了，雲淡風輕遇事鎮定，能夠讓國內知名導演康遠幫她撤熱搜，在綜藝上“大顯身手”。
隨便拉出來一樣放在娛樂圈裡都是炸裂的存在。
況且……
宋迪抬眸注視著女孩的臉蛋，她肌膚勝雪，雙目清澈得猶似一泓清水，神態悠閒慵懶，氣質清冷而清雅，乾淨到彷彿沒有半點菸火氣，五官美豔，眼尾上翹。
美得張揚，且具有鋒芒。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林瓷變美了，曾經的她也很美，可是卻被她外露的囂張掩蓋住了。現在她的美是帶有抨擊性的，放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見她的那種美。
“你的問題好多。”
林瓷解釋道：“第二期直播地點定在五中，想先了解了解情況。”
也方便她“作弊”。
“定在五中？”宋迪瞪大眼珠，奇怪地撓撓頭，“五中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選擇在那裡直播啊？”
挺普通的一所高中，康導沒事吧，此時的高中生們應該還沒放假，也不打聽打聽就跑去學校直播，這不妥妥的耽誤人家學習嗎？
真的好好的嗎？
那雙絕望的眼神再度填滿林瓷的腦海，她輕輕甩了甩頭，把畫面趕出去，呢喃道：“可能，五中不是你想象的那麼正常。”
那個女孩身上沒有沾染煞氣，那就不可能是鬼怪作祟。
五中背後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對五中也不瞭解，只知道它是一所高中學校。”宋迪低頭搜了百度，看了看學校詞條介紹，繼續說道：“聽說五中教育技術不行，特別差勁，那裡的老師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招來的。詭異的是，只要是進了五中的學生，成績都會突飛猛進，分數高到離譜！看百度上面說，五中是從1981年建立的……”
林瓷：“……”
她沒興趣聽五中的“成長史”！
她不悅地打斷宋迪的話，“說重點！學校曾經有沒有發生過怪事？”
怪事？這怎麼可能會有？！
宋迪皺著臉，想回答“沒有”，然而在看到林瓷冷漠的雙眸時，慫得退縮了，翻了翻關於五中的訊息。
忽然，他眸光一凝。
“臥槽，居然還真有一個！”
